南常歌微红了耳尖,把脸转到一边,不去看他。
南常歌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害怕!
楚怀安是我口误,常歌姑娘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面对楚怀安的夸赞,南常歌感觉有一团火从耳尖烧到了脸颊。
从小到大,南常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奖,饶她脸皮再厚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刻。
南常歌咳咳,那啥,即便如此,咱还是要低调点。
楚怀安眉眼含笑,宠溺地看着她。
楚怀安自然,我只在私下说。
南常歌默默捂住心口,暗道,这男人也太会撩了,有点抵不住。
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地下了道逐客令。
南常歌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罢,免得你母亲又要担心了。
楚怀安若我回去,常歌会想我么?
南常歌滚🌚
楚怀安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也不沮丧,戏谑地笑了笑。
楚怀安常歌是想让我滚进你心里吗?
南常歌……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南常歌有许多想吐槽的地方,却不知从何说起。
既然不想回答,便不做理会好了。这样想着,南常歌朝着他微微笑了笑,粗暴地把他推了出去,猛地合上房门,一鼓作气地将门窗都锁了。
南常歌呼,世界安静了!
楚怀安好笑地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完全能够想象南常歌此时是怎样一副可爱的情态。他靠近门,低声说了句“来日方长”,便踏着清冷的月光而去。
南常歌来日方长?
南常歌贴着门,喃喃地念了一遍,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便拧起秀眉嘟囔了一句。
南常歌莫名其妙!
她转而思索今晚的事,越发觉得举步维艰,是她低估了那个狠毒的女人。
她不能理解是怎样的仇恨才能使那女人对自己的亲侄女痛下杀手,但她清晰地明白,正是因为她背后并无强大的后台和滔天的权势,那人才能肆无忌惮地伤害她,甚至是伤害她的家人和朋友。
她不得不承认在强权面前,她是弱小和无能的。为了保护好身边的人,她必须迫使自己作出改变。不论要面临多大的挑战,她都要变强!
似又想起什么,南常歌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并且她有直觉东阳郡主的所为与她母亲的死有关,若她想弄清源头,必须得剖开那层隐藏的真相。
南常歌呵,东阳泼妇,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