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见怪不怪的将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几下:“喂,醒醒。”
南弦才回过神来,心中却是止不住的懊悔,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竟看的入迷了,连忙开口道:“对不住了,是在下失礼了,望兄台不必放在心上。”
“无碍。”
南弦这才发现,他的眼中似乎没有光泽,像是看不见一样。
浣溪最讨厌别人这样打量他的师傅了,忍不住双手环绕,一脸不善的看着他:“别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南弦心中大惊,面色却丝毫不改,只是很尴尬的笑了笑。
浣溪将手中的盘子扔在桌上,转身拉着白泽离开了。
出去后,她将白泽拉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师傅,我觉得那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快让他走吧!”
“溪儿,他既然被我们救回,那定然是有缘之人,万不可如此”他摸了摸浣溪的头。
“师傅,可……可是。”
他抬手止住“不必再说了。”然后转身离去。
浣溪看着他越行越远的身影 ,只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她踢了踢地上的石头,很快便消失不见。
“都怪他,看我怎么整你。”
次日,浣溪再去送餐,她便在里面,下了泻药,偷偷的躲在门外,亲眼瞧见他喝完,捂住嘴偷偷的笑了笑。
南弦也是查觉今天定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不停地拉肚子,后来趁白泽来的时候,便请他看了看,开了一副药就好了。
白泽将药开好后,递给他:“以后这种事不会发生了,这药吃一副便会好。”
南弦越想越不对劲,她今天只吃了那小丫头片子送来的饭菜,在无吃其他东西,想到这几天她的态度,也知道了是她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他觉得有必要去解释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
浣溪正无聊的坐在庭院中画着画,至从那次下完初雪后,这天气便似乎没那么冷了,她也就直接坐到了亭在外面。
南弦远远便看见她坐在那里,手里拿着毛笔,不知道在画着什么,他慢慢走过去,竟瞧见她在作画,画的是灵溪山的景色。
见她画完后,便又拿出另一支笔,这只笔的笔端是白色的,只见她轻轻随手勾画了几下,那些画中的景色竟像活了一样。
浣溪转头,发现是他,便立刻将画合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她还是有点心虚,毕竟是她在饭菜里下了泻药。
“不知道姑娘为何要在我吃的饭菜里下毒,”南弦挑眉,看着她。
浣溪脸色瞬间通红,一双美眸中含着怒意:“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下毒了,我下的那是泻药。”说完,她意思到了什么,瞬间用手捂住口鼻。
“哦!原来姑娘下的不是毒药,是泻药啊!那敢问,在下是哪里得罪姑娘了,可否告知一二。”
“没得罪,我就是看不惯你,识相的你就赶紧离开。”浣溪低着头,看着脚尖。
“既然姑娘都这么说了,但我伤还没养好,等伤好后,我定然会离开,不过,姑娘手中的那只毛笔,能否告知在下是哪得到的,”南弦看似很恭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