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莫名其妙被卷入战场的路人
一时划水一时爽,一直划水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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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该来的总来了,炭治郎的信还是寄了出去,不过里面却没有对鬼详细的情报,只草草说明了鬼不只一个,以及今天晚上大概就有一场恶战。
音柱虽然表现得对这几个小孩莫不关心,但实际上也有些担忧和疑惑,根据他接触炭治郎的半天来看,以他平常的性格不可能写出这种内容,但字迹确实又是他的,忍鼠也确认活过了,看似目前没什么大麻烦,但根据信上来说,自己老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还有善意逸,潜入第三天就失去联系了,目前还是要看看善逸的安全。他想着,还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地听着伊之助对鬼的形容。
“真的,我真的见到鬼了,张牙舞爪的。”说着摆出夸张的姿势,宛如大鹏展翅。
“那具体是啥样子呢?”音柱不禁汗了,说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啥来,因为若鬼真的在伊之助所在地地方,那三个老婆和善逸都失踪了怎么解释?初步判断这是一个可以在这些青楼连接的管道里穿梭的鬼。
“呃……呃……就是嘭的一声,在哄的一下那样。”
美少年没接受过正经的教育,就连说话都是山下老爷爷教的,是不说就干派的,语言形容的能力不咋地。
“这说了等于没说。”
他坐在屋顶上,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陷入思考。
喜爱华丽的宇髓天元一直是一个高傲的人,但当下心中也生出了愧疚,因为一些急切,他已经判断失误好几次了。啧……一点也不华丽
“是我害了你们,今天晚上就离开吧,如果是上弦,你们留着也没啥用……”
少年愣住了,翠绿的眼睛眨了眨,一撇嘴,凶狠地说了一句。
“不要小看本大爷啊!”
宇髓朝少年看了一眼,嘴角就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我怕今天晚上行动你来不及。”
2、
屋子里,少年卸掉了原来的浓妆,正在一脸苦笑地对着一个箱子。
准确的说,他是在安抚祢豆子。
炭治郎看着她慢慢缩回箱子里,朝鲤夏花魁的房间方向望了望,相处了一个星期多还是有些不舍,花魁在帮助他寻找须磨小姐的事情上有很多地大帮助。该走还是要告个别。
至于九溪川……谁知道跑哪去了。
3、
此刻,在灯火阑珊的街上一异常安静,一个小小的影子在移动着。
这绝对是九溪川几个星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在此之前,他感觉自己被逼的神经失常了。
但是,苦难的生活到此为止了,九溪川感叹着:做好人真难……
又是一种幻觉,诚一那傻里傻气的龟孙脸有又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鬼一个冷颤,回想一下脑子发肉热时的自己是多么沙雕。
牺牲他的节操,牺牲他的性别,去帮一个陌生人泡妹子……额……不知道他三百多了还单身吗?
哎……鬼老了……
看到一个十三岁的的小屁孩这么感叹,那你一定会觉得“总有孙子相当爷爷”
接下来呢?还是去找炭们吗?俯视日本,那么多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希望渺茫啊……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
九溪川现在对他的笔友浮想联翩,会不会是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生呢?那样就太好了,就不用踮脚了!(想多了,炭炭身高165。)
4、
老天给了他个大大的玩笑,大到到他想捶死老天。
斜右方的窗子突然裂开,伴着飞舞的木碎,一团红似火的东西飞了出来。
那不是炭子吗?
九溪川:……
炭子再也不像炭子了,他以换去诡异的和服,身着鬼杀队队服和绿黑格子的羽织,身上还背了个大箱子。
一个花带骤然飞来,一生巨响砸在地上,堕姬从天而降,身边的带子里还装了个人,真正是那龟孙的未婚妻,鲤夏。
九溪川:……
“哟,你也在呢!”她漫不经心地超九溪川瞟了一眼,语气目中无人得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那个又脏又丑的小子杀了真脏手,你有兴趣你杀吧。”堕姬明显不满有人打扰她吃饭,炭治郎的实力和堕姬对上也毫无概念。
“呵,那还是真谢谢您。”他嘴角抽了两下,对傲娇的上陆放弃吐槽。
麻蛋,在快末尾了,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明明只剩两百米就走出这个鬼地方了……
九溪川的性格从不是爱冒险的浪荡子,甚至有点宅,也不是很喜欢扯上各种各样的事,但还不至于怕麻烦。
可是,经过了好几个星期的折磨,女装、三味弦、亲、胭脂……他已经受够了,只想赶快滚。
“两百米……只有两百米……”恶鬼想了想,竟有些担忧那“炭子”的安危,然后又果断摇头,谁叫他是鬼杀队,这真不能管啊!
刚转身,跑了没一米,一下撞在一个人身,硬是把另外一个人撞得后退几步。
“谁呀,大晚上瞎跑什么?还不看路!”男人揉着脑袋骂咧着,似乎是炭治郎和堕姬打斗的响动太大了,周围青楼的人都纷纷抗议起来。
九溪川背后一凉快,感觉堕姬要发起攻击了,下意识地把眼前的人推翻在地。果不其然,上陆不耐烦地转了个身,眯起眼睛,“吵死了……”
下一秒,周围的建筑轰然倒塌,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花街。
男人在九溪川一米五身高的保护下只是精神受了点伤,而九溪川那本就不对称的袖子的右边破了个洞,强迫症看了想杀人。
5、
再看一眼堕姬,她已经换了一副模样,头发瞬间变白,眼中的数字也更加狰狞。
“柱来了,柱来了……我要让那位大人开心!谁都不能和我抢,谁都不能!”
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开,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花街,骂着:“肮脏!恶心!没一个能吃!”
“等等!”炭治郎的眼神逐渐愤怒起来,狠狠地盯着堕姬,四周是普通人的哀嚎。
“为什么要这样做!”
“哟呵。”她转过头来,高傲地看着少年,“你那眼睛倒挺漂亮,只把眼睛挖来吃了吧!”话音刚落,三条衣带朝他打了过去。
少年转身躲闪着,找准时机:“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看似柔软的衣带此刻却与钢铁一样硬,轻而易举地弹开了炭治郎,正中九溪川。
九溪川刚一脚踹飞那个吃瓜群众,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砸了个正着,还被箱子的暴击点砸中了。
“我,的天哪!堕姬你再砸准点成不?”恶鬼大骂一声,急忙稳住才没有摔倒。
但箱子的带子不知是他刚刚扯的还是堕姬衣带搞烂的,从炭治郎肩膀上滑了下来。
鬼猎人的刀已经裂了几个小口了,像是菠萝叶子的齿轮。他急忙稳住,慌张地对九溪川说了句抱歉后,又轻轻放下箱子向对手冲去。
“血鬼术·八重带斩!”上陆皱了皱眉,看样子似乎玩腻了,打算了结对方。
炭治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跃而起,瞬间破解了堕姬的血鬼术。
一直旁观的九溪川愣了,他知道人类有两个极限,其中一个是生命的极限,少年马上就达到了啊!
“红毛!快呼吸!”他把音量开到最大,朝炭治郎呼喊着,由于他瓜了(哔---------)由于他忘了,一直没问他到底叫什么,干脆就随便叫,反正世界上红毛也没几个。
鬼猎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倒地了,跪在地上咳嗽,然而堕姬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生气了。
九溪川:不知不觉帮了倒忙……
骗子准备冲上去抢救一下了,他基本上在全程划水,不对,是吃瓜,现在就连对对方的台词都想好了。
这时,他感觉一阵狂风吹过,好像有一个粉色的东西一下过去了,再看,上陆的脑壳终于没有了。(你高兴个屁)
“该死!该死!就是你吧!无惨大人说的鬼!”鬼怒了,一向高傲的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气得一带子上去把祢豆子腿砍了。
又一带子上去整个屋子都塌了。
6、
“喂!快起来,你的鬼不行了。”九溪川拿了壶水哗啦一下倒在炭治郎脸上。少年皱着眉睁开了眼,疑惑地看着九溪川,骗子则示意他往那边看。
另一边,祢豆子正带着魔鬼的笑容狂在对方的辱骂声中踩堕姬。她的血凝固在半空碳烧上陆。
然后,她看见了留着血的人类疯了似的扑了过去。
恶鬼感叹这俩人应该是兄妹,唰得一下好像有个红绿的东西过去了,他望着只剩木头碎片的身边,突然兴奋起来。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用来形容这兴奋的词,大概是一种不好的东西。
杀机
他不好战,几近忘了上一次这么激动是什么时候了。
原因大概是很久都没有沾血了,再加上今天一刺激,望着上陆打架时就在压制住自己心底的蠢蠢欲动。
“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理智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着。
一股强大的气息正超这边赶来。
这回,是真的柱来了。
他将面对……两个,还是一个上弦?
正文完
桦寄先生哈!大家久等了!三个星期啊,才这么点……嘿嘿嘿
桦寄先生签约这学期不可能了,暑假军训完再看看嘿嘿嘿。
桦寄先生天哪!人气破两万,收藏破一百,你们是要把我高兴死然后获得更新权吗?哈哈哈
桦寄先生好累啊……偷手机不容易啊……
桦寄先生另外警告那些开坑一堆不填的作者,大家现在可以想我举报然后我在书里吐槽(桦寄)提醒黄泉鱼欧!微笑😊
番外
九溪川:堕姬你这么坑我有意思吗?
堕姬:互相伤害吧!川大炮!
九溪川:……
桦寄先生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