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竟如此尴尬
是gay还是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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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京极屋里
老板娘忐忑地站在蕨姬的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突然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摸才发现是自己的冷汗,其实,三津老板娘的权利怎么说也比花魁大,但是,蕨姬却一直给她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回想这几天在自家店里发生的事,店里的艺伎们不是抽足就是自杀,还有的被欺负得遍体鳞伤,都是在蕨姬来了以后。
这个花魁在这条花街上是出了名的美人,从来只在夜间出门,给人一种神秘感,但是性格恶劣,她曾轻言见证过她把一个孩子打骨折,可自己的丈夫对蕨姬的行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昨天,又有一个孩子自杀了,三津忍不住了,今晚就去找蕨姬,她已经不在乎店里的收入,是看不下去了。
老板娘走到门前,敲了敲木质的地方,深吸口气,“蕨姬,蕨姬。”
屋里没人答应,妇女有些奇怪,明明没有见到她出去啊,为什么不回应呢?这让她更加紧张了,又敲了敲门,“蕨姬!蕨姬花魁!”
依旧没人回应,却听见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三津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唰的一下把门打开。
午夜,靠窗子的地方有一个黑影,在月光下可以看得很清楚,一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脸上有如纹身一般的花朵图案,长密的黑发在微风下有些飘摇,眼睛里不想正常人一样有瞳孔,却是字“上弦”“陆”
“蕨……蕨姬?”老板娘惊呆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下意识地要去叫人。她以前听茶馆的老婆婆家过,这街上有好几任好看的花魁,她们喜欢以“姬”为艺名,性格恶劣,遇到不瞬间的事就会外头用阴沉的目光打量对方。而这种事情,她曾在蕨姬身上看到过,难道她根本就不是……
“哦?你看到了啊……”堕姬眉头一皱,下一秒已经带着老板娘飞出窗外,她刚和上肆找茬回来,就看见三津打开她的房门,但这种又老又没营养的肉她才不吃呢,“再见了,三津。”
随着无辜的人落地的声音,她也在无意中露出了自己的尾巴……
2、
堕姬一路哼着小曲,轻快地走在屋顶,推开自己的窗户,竟有一个“人”在屋里。
男人身着西服,头戴小帽,微微抬头,可以看见猩红的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无惨大人。”她有些惊讶,不知强大的鬼舞辻无惨为何会突然出现,是什么让他亲自造访。
“晚上好,堕姬……”
“其实……我是有事情来拜托你。”
鬼祖的眼睛眯起,眼神中却有一些愤怒,似乎是提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那是一个身穿亚麻叶纹束着黑白方格腰带的女孩。”
“堕姬,接下来就只能靠你了......”
3、
“九溪川,真是狼狈呢。”
好吧,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家女装大佬老板的脸色非常不好,虽然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使他的脸皮饱经风霜,所以有句话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鬼都怕不就是天下无敌了吗?额......虽然他承认自己就是鬼,还挺怕眼前的鬼舞辻无惨的。
这么一想,真是太羞耻了!虽然以前老板女装他们看着也没啥感觉,不过他女装被老板看着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变扭,而且看对方表情也感觉到了对自己女装的愤怒。
但现在不是说女装的时候啊喂!!
“你一次又一次触碰我的底线,已经让我忍无可忍.....”鬼祖的脸色黑的能够滴出墨水,脸上和手上的青筋暴跳起来,眼白中布满血丝,帽子的阴影盖住鼻梁上面的部分,显得阴沉。
“我......”九溪川感觉自己的汗就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流,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解释。
“哼......”鬼舞辻无惨冷哼一声,缓缓开口到,“我对堕姬也不抱太大指望,要是没她哥哥她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有鬼脱离我的掌控了,跟猗窝座在一起时你也见过她了吧.....身穿亚麻叶纹束着黑白方格腰带的女孩。”
“她只会用腿踢,杀了她对你来说应该是很轻松的事......”
“顺便......杀了那个花牌耳饰的少年......”
‘尼玛说了老半天是来给我发个任务。’换做平常九溪川肯定会这么说,但是鬼祖——将他变成鬼的强者,能够窥探他的向想法......还是不想为妙!嗯。
“好,顺便拉几个‘柱’来陪葬吧!”不过这些都是开玩笑的啦,他不会再杀人了。
4、
“溪子,我有一个重大的决定。’
“去和姑娘们一起学三味弦吧。 ”
现在九溪川惨遭绑架,左一个右一个姑娘拽着她,惨无人道地向弹三味弦的地方拖去。
在这之前,当事人还狠狠挣扎了一番,但都无济于事,一切的缘由其实还是他自己作的。昨天晚上去见自己老板的时候把妆卸了,还没来得及补就听见门被推开,一个姑娘尖叫一声就跑了,但毕竟他也不大在意,结果今天早上避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补妆,而此时,为时已晚......
他刚刚出去搬东西回来,怪不得一路上看到她的人眼神都有些不正常。
“啊?其实老鸨你是知道的吧.....”可怜(并不)的溪子还在尝试着挣扎,“我有病,平时搞搞杂物装装东西就可以了。我可没有招待客人的能力......”
内心‘你在开玩笑吗?让我一男的和同样是男的共处一室!要是这样我TM吃一斤紫藤花。’
桦寄先生兄弟们记住这一句话。
“但是,一星期后‘鲤夏’就要嫁出去了,我们店以后的生意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额......虽然十三岁有点小,不过都不是问题!女人有生育能力就能嫁出去了!”老鸨一本正经地说着,的确,这年头十一二岁出嫁也不奇怪。
九溪川表面上只有三观被颠覆的感觉,内心里的吐槽实在没能说出来。
‘emmmmm其实等‘鲤夏’跟那骚年郎跑了以后我就解脱了,不可能在再这里停留了。而且我一男的没有生育能力......再加上我连人都不是,年龄也算是祖宗了吧......’
“还有......真没想到须磨花魁那么老实的孩子竟然‘抽足’了,招徕客人的位置刚好缺了一个,溪子你正好补上。”
‘呵呵,须磨上两个星期抽足的,你现在来找我,而且须磨那根本就不是抽足吧!明显是被堕姬吃了啊......’
“嗯......溪子你有什么才能吗?”
‘不,我没有。我除了打架喷人画渣以外啥都不会。’
“emmmmm我比较适合搬东西。”他差点把打人两字说出来了,临时改口说搬东西。
“哦,就是适合弹三味弦对吧!放心,你以后绝对会成为一个不亚于‘蕨姬’的花魁,好好学哦。”
‘???’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适合弹三味弦了?嗯?’
‘而且我没有将来啊啊啊啊。’
于是就有了以下这么沙雕的一幕。
一些艺妓看着不远处垂头丧气 弹琴的女生有些无语地小声议论着
“哇......这姐妹的琴声好悲伤啊......”
“对呀。”
“溪子,你在想什么呢?演奏地欢快一点啊......”老鸨有些头疼,这姑娘身上的瘴气太重了,客人和艺妓们已经看地目瞪口呆了。
“我在想可怜的须磨小姐......”少女依旧低头弹琴,越弹越想哭,越弹越悲伤,最后大声地喊了出来,伴着突然高昂的琴声。
“尼玛须磨你好惨啊啊啊啊!”‘尼玛九溪川你好作啊啊啊啊’
“啊?这孩子不会生病了吧......”附近的人已经投去了关爱智障的目光,而当事人毫无感觉,开玩笑,他节操全长脸皮上去了。
直到......
5、
九溪川表示事情发生地太突然,自己完全没反应。
他只知道一股血肉味正飞速向他靠近,虽然他平时很谨慎,但他现在还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之中,只把飞速靠近的人当做是不小心跌倒的客人 ,一转身就可以躲开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在他转弯的时候,对方也转了个弯,迅速抓住他的手臂,这十分用力,普通人都无法达到的力度。
这时,九溪川平静地骂了句“卧槽。”
鬼杀队。
又是鬼杀队。
日本的空气里果然弥漫着鬼杀队。
骗子皱眉抬头,忽略了扔在地上的三味弦,眼前是一个让他感觉眼睛模糊发酸的女孩,真的是......比自己当时还辣眼睛。
拉他的女生大约十五岁左右,头发和天线宝宝一样扎在头顶,但可以看出她那火红的头发非常短,她长着一张男人脸,被胭脂画得白得毫无血色,眼睫毛感觉快三厘米了,大红色口红把他的嘴硬生生涂成香肠,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花牌耳饰。
“额......请问......”他装作惊讶的样子,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等他说完,对方也开口了。
“须磨小姐在哪里?”
谁能想到两人第二次邂逅竟然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呢?
6、
炭治郎在门外就闻到了鬼的味道,等进来后,就听到有人大喊着,仔细看......她竟似曾相识。
下意识地冲了上去,现在意识到自己真是太鲁莽了!
“炭子!你在干什么!”老鸨大叫一声,惊慌失措地跑过去。
“呐呐,我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种感觉,不仅是无限列车时,更是以前的事了......是什么来着?
有些时候,记忆会被冲淡,等想起来时,在后悔......
正文完
桦寄先生额,这章是真的水,水了三千多字,而刺激部分还没有来,让大家白白等了一个星期(没脸见人)
桦寄先生不过,我保证,下一章绝对是腐女的天堂,而这一章,主角的吐槽风也出来了。
桦寄先生说一个关于九溪的小秘密,据说,九溪川的人缘差的要死的原因是,正常情况下,他会把自己吐槽的话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九溪川:没办法,就这种习惯。
桦寄先生马上,主角马上all炭,沙雕预警,准备踩油门。
桦寄先生葵某人央求大家不要下车哦,下周一定,下周一定。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