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梦泠认真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发现唯有一人坐在下首不急不躁地喝茶,看她衣着并无华丽之色,想必出身并不富贵。
面前这人不因自己饱读诗书而骄躁,并没有半分紧张。她本出身寒门,在京中众华贵面前理应阿谀奉承,可她又有傲骨,绝不奉承她人,
众人为少傅之位争吵,喧哗,甚至出手相向,她却与她们无争。这种人在这里已经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