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又被戏弄,国木田压下青筋,不去理会身后坐着依旧不老实的某人。
少了表演的观众,太宰治鼓起两颊:“什么嘛,国木田真无趣。”
偏头躲过扔向头顶的钢笔,太宰治老老实实挨着白元安坐好,只是手上依旧抓着系统不放。
从系统的角度来看,太宰治向下俯视,被发丝笼罩着,对无处可逃的猎物悄无声息的做口型:“抓~住~你~了~始作俑者。”
系统两眼一翻:!!!
有些意外的端详晕过去的系统,太宰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又把手递了过去:“哦!它晕过去了诶,果然是国木田声音太大所以被吓死了。”
国木田独步:“.....为什么你非要和那只仓鼠过不去?”
听见这话,太宰反倒奇怪的回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在这样的时期,这么脆弱的动物恰巧出现在我们要搭坐的车上——”
冷冰冰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系统身上,太宰治拉长声线“——是合理的?”
“毕竟,国木田君来的路上并没有看见它吧。”
国木田独步:“!!”
天气并不热,随着时间流逝现在天色已晚,甚至车窗开大些,风吹得人发冷。
国木田额上却出了细汗。
他快速瞥向同样一头汗水,却比他严重许多的司机说了声抱歉,握紧了手里刚刚画好,用异能变出的枪。
出于对搭档的信任,国木田做完这些就没了动作:“太宰。”
戳了一下僵硬的鼠体,太宰治示意国木田放松:“回去再说。”
这是暂时没有危险的意思。
国木田手里的枪支消散,重新平静起来,完全没了被戏弄后要算账的想法。
司机车速有些过快,被迫听了一耳朵疑似机密又危险的东西,他已经竭尽全力不要发抖了,如果目的地不是武装侦探社,国木田百分百肯定对方会避免灭口,跳车逃跑。
还好太宰治说完能说的内容就闭上了嘴,避免了可怜的司机得帕森症的可能性。
无话,在经历了一路诡异谈话后,又是窒息的沉默,司机在他们下车的瞬间启动油门,很快消失在他们眼前。
国木田:...对不住了,让你承受太多。
总而言之都是太宰治的错!这个该死的绷带怪!
等到乱步睡眼惺忪从里面出来时,就是大家围在了他平日办公地位置。
乱步:......
“真是的,不要对别人的桌子做奇怪的事啊,太宰。”
对乱步不怎么生气的抱怨笑了笑,太宰治只是说:“乱步先生,麻烦您了。”
打了个哈欠,江户川乱步擦掉被困意逼出的泪光,他随意挥挥手示意听见了:“让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乱步大人亲自来看。”
众人分散开,江户川乱步刚看见桌上睡的迷迷糊糊的仓鼠,眼睛睁大。
“乱步大人明白了!”
江户川乱步直直看向太宰治:“他在哪儿?”
随意理理睡翘的头发,他也不等太宰治回答便急冲冲往安置白元安的房间里快步走去。
国木田独步的问号现在直接写在了脸上,自从房里那位消失之后,乱步先生气的好几天连最爱的粗点心也不吃了,问太宰,对方整天不是不见人影就是装聋作哑。
没多久横滨又出事了,乱步先生接到政务委托就一直神神秘秘的……
看向身边的同事,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问号聚团了。
加班一星期的国木田抓狂:到底什么事,乱步先生您好好说出来啊!我们真的完全听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