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辞韫命保镖将凌源带回了他的豪宅,至于为什么将小可怜凌源带回自己的豪宅呢,自是有齐辞韫的道理,保镖也没敢多问,低着头严肃的将凌源抬上了玛莎拉蒂。
“开车。”齐辞韫整理好西装领,严肃的命令道。
喝醉酒的凌源出奇的安静,也不哭也不闹,就东倒西歪的坐的后座,一点声也不出,额头上时不时冒着虚汗,身子微微颤抖着。
“加速。”
齐辞韫偶尔撇一眼后视镜便看见凌源这痛苦的模样,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但一想起他那么不要命的样子,还是难免有些心疼,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而是那种感同身受般的。
大概是因为齐辞韫自己也经历过这些吧!
“我说,怎么了齐大少爷?”回电话的是一个大约22岁出头的年轻男人,声音懒洋洋的。
“一个员工出事了,你过来一趟。”齐辞韫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听不出一点带有温度的感情。
“唉!我…”
“嘟嘟嘟。”
王黎刚想说话,却只听见对面传来了无情的挂电话声,他只好放下电话,咒骂了几句齐辞韫便开车走了。
这王黎是医大毕业的高材生,这从小啊两人便玩的来,王黎的医术也是业内出了名的厉害,传闻王黎与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太好,据说这长得斯文败类的王医生是个同。他爸听说了他是同性恋后,活生生的给气出了心脏病,最后啊竟撒手人寰了。
这事也一直成为了王黎的心病,他一直觉得自己害死了父亲,王黎还有一个姐姐,叫王瑜,虽说是亲姐吧,但两人的关系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和。
父亲死后,王黎便与全家断了关系,大学这四来硬是没拿家里一分钱。
“齐大少爷,这是您员工呢?咋还带家里来了?”王黎放下了医疗箱,半开玩笑的问着。
“少废话了,赶紧给他看病吧。”
“少爷,我先出去了。”话音刚落,保镖微微欠身朝着齐辞韫恭敬的鞠了一躬,直起身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这是齐辞韫的习惯,他向来不喜欢别人打扰。
凌源依旧昏睡着,白里透红的脸蛋像个水蜜桃似的似乎都能掐出水来。额头上不停的冒着虚汗,躺在那席梦思上,小小的一只,纤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让人看了忍不住的心疼。
“他这是喝了多少啊?”王黎俯下身用手摸了摸凌源红的发烫的额头。
“差不多20多瓶吧!”
“什么?齐大少爷,我没耳背吧,合着人家是你员工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王黎严肃的像个老妈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黎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些药物,再吩咐齐辞韫去到了杯温水就着药粒,迷迷糊糊的凌源微张着嘴,喝了下去。
折腾了许久,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凌源还是不见好转,脸颊倒是比原来白了许多,额头上的虚汗也少了些许,安静的躺在床上,也不动也不说话像极了一个真人版的塑料娃娃。
“下次可别让人家喝这么多了,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人家身子骨弱,喝不了多少酒,这一折腾把别人都喝出病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