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们披上村民的大衣,戴上他们的帽子,就这样风光的走了,这些农民呢?他们一个个又恶又恨,早知道对战争有一点点的警惕,准备几把枪,或者隐藏起一点点钱财和食物,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已经无路可走,下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但谁还不知道山下那些资本家的无赖?资本家们给你可以维持生计的微薄利息,让你干着掏心腓骨的活,谁会愿意?要知道,村民们可不能受上一丁点苦,他们要不劳而获,他们要过的比资本家还好!!所以,一般,村中的村民即便是乞讨为生,也不会下山被他们残酷的剥削与煎熬;
他们是多么的聪明啊!
但资本家中也会有一些信仰宗教的人们,这一类人懂得上帝的恩赐与取舍,他们会对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给予一定的帮助,但这样的资本家少之又少……
三天之后,大雪一如既往的覆盖这片不毛之地,上天并不眷恋他们,这里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动物群出没,大部分的人在山腰上的一个山洞出没。
有些村民硬着头皮皮要去找白狼……有些村民似乎已经被吓傻了,一边说着一些关于雪公主和上帝的坏话,一边毫无神采的跳着舞蹈……等待着、慢慢的、死去。
眼睛逐渐没了光泽,血液逐渐没了动静,呼吸逐渐没了力道,渐渐下坠,没了踪迹。
第四天,夜幕降临时刻,有些年轻人终于忍无可忍,开始冒着严寒赶路回去。
潘多拉.威廉,一个健壮的农民,销声匿迹的靠近村子,慢慢的出来,从木窗户那跳入自己的家——他根本不敢从木门进入,打开木门的卡炸声音很有可能让他坠入地狱。
他赶忙搜索着自己的家里还有没有一丁点值钱的宝贝或可以吃的食物,赶忙的找!迫切的找!怎么办!怎么办?
看到地上有着醇香的酒,立刻趴在地上,舔着,舔着……果然是瑶池玉液!
但这点酒怎么能充饥呢?他脑子一转,眼睛中有一点玩世不恭的光彩,站了起来,走向自己的床头,把绣花的枕头下那把匕首拿了出来,向房外走去;
威廉打开了木门,卡扎卡扎的声音传橡四周,但没有打破任何宁静,他的脑子是一片的空白……
威廉的腿在颤抖着,心猛烈跳动着,听到自己邻家有着一丝丝吵闹的声音,他轻轻的敲响了房门,又敲了一遍……终于,一个满目苍白的女人缓缓的走了出来,打来木门,双手依靠在木门上。
兰卡“威廉,有什么事吗?这些家伙把所有充饥的食物都带走了,我们可能真要死在这里了……”
威廉威廉赶忙回答道“兰卡,怎,怎么会?我们还有很多办法……”
他背后的匕首缓缓向前伸出……
兰卡“什么办法?什么?让我们活下去,好吗?也算对得起为我们死去的那些邻居!”她的眼睛渐渐睁大
“……”
没等反应,一个偌大的匕首桶入了兰卡的肚子里,兰卡的眼睛一下睁到了最大,看向拿着匕首的威廉,她仿佛在挣扎着,却欲不能说出任何的话,血液从肚子里流出,快速的流下,冷风吹过,不一会就开始了凝固。
兰卡“……啊”
兰卡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倒在雪地中央,她虽已死去,但那双乌黑的眼睛一直睁着,看向这正下着的妩媚的雪,毫无生机的山庄,仿佛在恳求着太阳早早来临,驱散着这一切……
威廉的右手沾上粘稠浓郁的血液,他使劲的往自己的衣服上试图抹去,“啊啊……啊!”他用力的对着天空喊叫。
鲜血随着五指的疯狂排挤,染遍了全身上下,血液很快在他的衣服上印下了一片片烙印,他用力的抓住他胸中的十字架,十字架也被顷刻间染为血红。
威廉一下将挂饰拽断,抚摸着印有耶稣的十字架,双手握住。
威廉“保佑我,保佑我,上帝,你不会让我死的……”
杀人了……饿坏了……不管了……已经神志不清了……把她拖入酿酒的地道吧……吃了吧…………
月色如此迷离,一把小刀,一片大雪,一片寂静,充斥一切。
“……”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