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力量和温度，苏苏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苏苏轻咳一声，努力让纷乱的思结努力聚拢：“所以有不一样的感受时，大脑也会有不一样的反馈对吗?”
肖以牧点了点头：“这么理解也没错，不愧是我的苏苏。”
撩人而不自知还是故意的？苏苏觉得很有必要转移话题，正好航空餐配的水果是新鲜的杨梅，下意识地把杨梅递到肖以牧嘴边，属于他的气息扑过来，蹭过手指的嘴唇留下灼人的温度。
不同于以往的转瞬即逝，这一次的停留似乎更外漫长。
或许是刚学习了那番有关“多巴胺”的理论，苏苏的脸有些滚烫，对来自肖以牧的触碰变得更加敏感。
“很甜。”
喉结滑动，唇边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汁液。
不知怎么，似乎多了一丝性感。
思绪毫无预兆地乱了，只有胸膛的心跳声愈发清晰。
肖以牧似乎笑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只有小孩子才喜欢抓住什么就往嘴里送。”
听出他言外之意里的打趣，苏苏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因为比起手，人类最初也是最原始的感知外界的部位……”停顿了片刻，肖以牧自然地递来一颗杨梅。
苏苏有些茫然地咬住，还来不及咽下，他的拇指轻轻点了点苏苏的唇：“是这里。”
忽如其来的亲昵触碰让苏苏一时间不知所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明明以前甚至都接过吻，为什么今天会如此……令人脸红心跳。
而肖以牧的手指并没有急着移开，细腻的感受随着他指腹的温度，慢慢酿成不曾品尝过的甜。
他的目光，带着比日光更滚烫的温度落入眼中，灼出花火。
不断靠近的阴影连同呼吸，也痒痒地洒在苏苏的眼皮上，让她动弹不得。
“在各个感受力不一样的身体部位中，嘴唇是最为灵敏的。”肖以牧低头狡黠地笑了笑，压在苏苏唇上的指腹又用力了几分。
带了几分强硬色彩的触碰，像是宣誓着自己的存在，直截了当地刻入记忆。
所有的思考能力“轰”的一下蒸发四散。
杨梅的汁液在唇齿间蔓延，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头盘旋。
突然想要感受到属于肖以牧的更多气息。
苏苏鬼使神差地朝他靠近了些，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望着她的那双眸子有片刻的怔愣，接着眼底闪动的波光仿佛掀起层层涟漪。
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苏苏小声地开口：“肖老师教了我这么多，那请问老师现在又有什么感觉呢？”
肖以牧的呼吸顿了几秒。
那双总是波澜不惊、会让苏苏一不小心就沉溺的眼睛，被骤然闯入的情绪搅乱，漾起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见肖以牧没有回应，苏苏鼓起勇气再次凑近他。
下一秒，他忽然握住苏苏的手腕，将整个人拉向自己：“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低低的气音从头顶落下，像张温柔却无法逃开的网，将她俘获。
“我……”
还没来得及回答，嘴唇染上一抹温热。
带了温度的最柔软的触碰，比以往感受到的任何触觉都让人想沦陷其中。
“这个回答足够清楚了吗？”
好在他们坐在第一排，苏苏的位置靠窗，肖以牧旁边没有别人。
苏苏情不自禁地伸出食指贴到他的耳廓，感受到比平时高很多的体温。
“这也是多巴胺的影响，对吗？”
那双深深的眼眸里，起伏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
肖以牧轻笑：“嗯，你学得很快。”
之前在苏苏皮肤上轻轻点燃一簇簇火焰的手指，最终确定地落在她的后脑，让她稍微抬头。
这一次，苏苏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占有欲不加掩饰地从相贴的皮肤蔓延，呼吸交缠间，每次缱绻又温柔地轻咬，都是他烙下的印记。
“以牧……”苏苏第一次认真、主动的这么喊他，“其实……不管是不是多巴胺的作用，只要碰到你，我就会觉得很开心。”
肖以牧直直地望着苏苏，起伏的情绪重归平静，带着一点她猜不透的笑意：“这一次，我该叫你老师了。”
“什么……唔……”
颈后被他的手紧紧扣住，苏苏无处可逃，只能被这个漩涡逐渐卷入。
再次的吻，是毫无保留的坦诚和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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