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牧这几天很开心,因为下山的事,成天喜滋滋的,好象中了十亿万元彩票。
心情好的林景牧,就连带着看孟浠辰都顺眼了很多,过的是十分愉快,无悲无痛。
可孟浠辰就好不到哪儿去了,一天天的还板着个脸,脾气比之前还要臭,只要是他在的地方,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人出现。
正好今天,林景牧蹦哒到他眼前。
"咦,二师兄,你午饭吃了吗?”林景牧向他打招呼,某人并没有鸟他。林景牧也懒得计较,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的那一刻被叫住。
“林景牧。”孟浠辰实在是憋不住了,“明天下山你不许跟着去。”这句话可让他炸毛啦,林景牧立马质问他,“为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去?”
孟浠辰皱眉,“下山会遇到危险,你待在山上安全一些。”
二师兄好心为他担忧,可某人根本就不领情,一直沉浸在那去不让下山的话里,“我就去,你管不着我。”
说完就气冲冲地走啦。
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孟浠辰卸下所有的冷漠,神色中充满了担心与忧愁,可能爱一个人就是要事事为的担心,但对方并不一定领情。
哎,可悲啊!
晚上,林景牧沐浴完回来,刚开门就看到孟浠辰站在他的屋子里,吓得他差点儿摔倒。
经过白天的事情,林景牧对他的态度又恢复到了从前,自以为很凶根的盯着他,“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我明一定会下山的,谁都别想阻碍我,否则——。”
否则我咬死他。哼。
而这时孟浠辰的注意全放在他的身上。
因为林景牧是刚洗完澡,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亵衣,哼!衣服之下的皮肤若隐若现,头发还没有干,还有小水滴;如果仔细的闻,还会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林景牧看他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说的话上,很生气。好啊,我在这里跟你说话,你竟然都没在听,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喂,孟浠辰,你想什么呢?喂”林景牧正欲上前去,却被孟浠辰突然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林景牧心里有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踌躇的向后退,知道后背顶着墙,实在退无可退。但某人的脸还继续向他伸来。
林景牧咽了一下口水,“姓孟的,孟浠辰,我劝你离我远些,否则我揍你啦,听到没有?还不快去开,起开呀!”
话音刚落,孟浠辰便吻住了他的唇,林景牧他脑子在那一刻已经炸了。
我的天呐!谁来救救我?
救命啊!
第二天中午,林景牧才起床。
他睁开眼睛,我也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
“啊————。”
最后又是一声,"孟浠辰,你这个流氓混蛋,无赖大坏蛋。”
吼完之后,他心情好了一点儿。突然想起来,今天要下山呢。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林景牧快速的穿好衣裳,脚刚着地,后面某个部位一阵刺痛。
孟浠辰,你等着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