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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停下嬉笑怒骂，看的如痴如醉。
如意有些惊讶，看着一旁地宁远舟：“今今她有专门学过舞嘛？”
“以前应该学过吧，她学过太多东西了，我记不清了。”
如意一言难尽地看着宁远舟：“你是她哥嘛，这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被怀疑不是她哥的宁远舟颇有些无奈：“今今自小就比我聪明，被义父带走学习后，我很少能见到她，所以学了什么，我其实也不清楚。”
如意仰头喝了一碗酒，如是说道：“那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像是在说宁今妤，也像是在说自己。
宁远舟点头：“对，小时候为数不多几次见到她，身上都是伤，还哭着找我要糖吃。”
如意又喝了一碗酒，心道，比自己幸福一些，好歹还有人给糖吃，但也只是一些，因为那些痛，不是一颗糖就能弥补的。
一舞毕，场上响起热烈地掌声，宁今妤火速离场，把舞台重新交还给他们。
杨盈星星眼看着宁今妤，从她回来，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宁今妤捏了捏杨盈的鼻子：“看什么呢，吃东西啊。”
杨盈抱着宁今妤的胳膊，小脸在她身上蹭了两下：“今今姐姐，我好幸福啊。”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感慨？”
杨盈：“我身边有远舟哥哥，有如意姐，有你，我真的好幸福啊。”
宁今妤微微扬唇，揉了揉杨盈的脑袋，接过元禄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元禄沉默地坐在一旁，时不时递来一碗酒，或者是一些小吃，总不会让宁今妤闲着。
被投喂了许久，宁今妤终于有些受不住了，按住元禄的手，无奈道：“好了，已经吃了许多东西了，不用再给我了。”
元禄依言放下想递给宁今妤的水果。
宁今妤把杨盈打发去跳舞了，转过身来，正对着元禄：“元禄，你不开心吗？”
元禄疯狂摇头：“没有，顺利躲过了周健的追杀，我很高兴。”
宁今妤捏着元禄的下巴，微微用力，让其看着自己。
用手戳了一下他微微下垂地嘴角：“都快哭了，哪里高兴了，你怎么了？”
元禄被控制着下巴，不能低头，便直视着宁今妤的眼睛，闷闷道：“你小时候，是不是很辛苦？”
宁今妤沉默了一瞬，忽而笑了，捏了捏元禄的脸：“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你看我现在，能吃能睡，还能喝酒呢，不是挺好的。”
元禄没忍住，拉住宁今妤的手：“我是说小时候，头儿说，你小时候被老堂主带去学习，每次回来都一身的伤。”
“唉，那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我都不记得了，我哥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
元禄执着地看着她：“是不是很累很痛？”
宁今妤轻快地笑笑，用手支着头，看着围在一起跳舞地众人：“还好吧，主要是不能见阿娘和哥哥，其他的都挺好的。”
苦吃多了，也就不觉得苦了，痛多了，也就不觉得痛了。
这是老堂主教她的，以前她不懂，现在懂了。
元禄坐在一旁看着她，眼里满是无言的心疼。
他记得头儿说过，今妤以前最学不会的就是跳舞，因为舞蹈，吃尽了苦头。
可刚刚她跳的那样好，浑然天成，这该是吃了多少苦？
挨了多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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