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停顿都没有的就抱着木华到自己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房间里,轻轻松松的,完全不把手上那个女人的那点重量放在心里。他轻轻地把木华放在卧室里那张大床上,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他在她一进酒会就注意到她了,他看见她刚进入酒会时还有点无措,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就看见她在四下打量着整个会场,她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往一个人走去,看见她和那个人套近乎,他心中泛起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想要把那个男人给赶走,让那个女人和自己一起套近乎。
三言两语的打发掉纠缠自己的人,走到他们的附近,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见她甚不熟练的为了自己的研究来拉赞助,他心中似乎被什么挠了一下,整个人都飘忽忽的,心痒痒着。
看见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敢收买服务生给她的果汁下药,真是该死!随后那个女人就这么喝下去了,完全无知无觉,还傻乎乎的同意了去角落里谈事情,真是傻子一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会有点顾及,有求救的机会,在角落,还不是妥妥地被占便宜的份。最后他看见那个男人靠近木华,心里突然生出一份愤怒,正要上前好好地教育一下那个男人,让他知道一下,在酒会上的规矩。
他看见这个女人后立的规矩。
就看见她抡起手提包狠狠地打到了那个男人的头上,然后拿出一瓶香水,喷了几下后,那个可恶的男人就软软的倒下了。还拿出一堆奇奇怪怪的药出来了,自己在旁边听着介绍的药的作用,身上不由得沁出了一身冷汗,最后看着她神色迷蒙,脸色通红,自己就这么看着,竟然被引起了欲望,然后忍不住把那个女人抱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那个男人,也就是白瀚璘,他此时看着在床上无意识扭动的木华,下身越来越难受,此时木华她只剩下一丝清明,不知自己在何处,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她觉得那个男人看着似乎比较冷,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刚想要张口说话,但脱口而出的是甜腻的呻吟声,木华羞恼的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殊不知,这种忍耐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性。比如白瀚璘就没有忍住,“嘶…该死!”白瀚璘伏身下去,抱住木华,不让她乱动,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西服,吻上她的樱唇,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温润有弹性,轻撬开贝齿,寻找到目标,一起纠缠,她退,就追上去,又从她的嘴里,过渡到自己的嘴里,交换津液,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之前松开她。
继续往下吻,留下一个个令人遐想的草莓,在锁骨处停留,啃咬着,舔吻着,一直向下………………………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响至凌晨,天色微明,才停止。
“唔嗯~好难受…”木华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都说不出的难受,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脑子里浆糊一片,她慢慢坐起来,牵扯到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嘶…” 不禁发出呻吟声,只觉得那处微微胀痛,仿佛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存在似的。不过她知道,这只是错觉,昨晚的记忆渐渐的回笼了,她没想到只是想要单纯的拉个赞助而已,就会遇到被人下药这件事。那个人,哼,要不是有小猪的药,就便宜了那个人了。不过昨晚自己是被一个看着好像有点冷的男人抱走的,应该是错觉吧,怎么会有人看着就觉得冷的人呢?想到这,木华不禁叹了口气,眼睛不小心瞥到了身上的痕迹,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又叹了口气,缓缓的把自己挪下床,勉强站立,却无论无何自己都不能再动一下,双腿只能让自己保持这个姿势,木华有预感,如果自己不自量力动了一下的话,肯定会丢脸的摔倒地上,可是现在连挪回床上的力气都没有了,早知道就不下床了,可是如果不下床,自己想要去卫生间怎么办?正在木华欲哭无泪,僵在床边的时候,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开门声。
“你在干什么?”
一个独属于成熟男人的的低沉声音传来。白瀚璘一推开门就看到木华站在床边,正对着衣柜的方向,内心腾地升出一股无名火,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想在这里待着?!
所以就出声质问她。木华僵硬的把头转向声源,结果只看到黑色西服的领子,抬头往上看才看到他的长相,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明明看到的是开花的木棉,结果枝叶是箭毒木组成的,好看,却又不能靠近,危险且有毒。不过这个人有点眼熟,是谁呢?
“我问你,你在干什么?”白瀚璘看到眼前的她在看到自己后就在发愣,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啊!”
木华此时才反应过来,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的无力,想要回到床上去,可惜高估了自己,还是摔在了地板上。慌乱之下,支起上半身,把床上的被子拉了下来,盖住自己,只顾着害羞了哪里还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人冷不冷的感觉。
白瀚璘无奈的看着在地上把被子裹住的女人,连被子带人的抱住,轻轻地放到床上去,然后把她的脸给露出来,面向自己,做好之后,自己往后退了一步,“你在干什么?”又问了第三遍,白瀚璘觉得自己有耐心的都不像自己了,以前问别人话,只问一遍,没听到,呵呵,不存在的,哪怕是家中长辈,至多一个问题重复两遍。
“我…我…我那个,我想…”
木华嗫嚅着,支支吾吾的就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但一阵比一阵更加强烈的尿意席卷而来,木华心一横眼一闭“我想要去洗手间。”
但说出来的声音依旧小小的,不过也足够白瀚璘听到的了。
“所以呢?”白瀚璘在这一瞬间想到了木华为什么会站在床边不动的原因。但恶趣味发作,却还是问了出来,只是为了看她窘迫的样子。
“我腿软,走不动。”木华边说边低头,都快要看不到了。白瀚璘见到她这么有害羞,也不再逗她,直接把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啊。”木华骤然被抱起来,吓得她直接抱住了白瀚璘的脖子,身体离白瀚璘更近,紧紧的贴着他。“别乱动。我抱你去洗手间,好了喊我,我再把你抱回来。”
“总裁,今天还有一场会议要开,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在白瀚璘想事情的时候,他的贴身秘书在外面敲门,通知他时间到了去开会。“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备车吧。”白瀚璘把秘书先打发下去,走到洗手间门口。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人的回应后,说到“你衣服放在衣柜里了,这个房间你想用多久都可以。”想了想,取出一张支票,填上一百万,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但是看她和别的老板谈话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缺钱,而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个玩意了,把支票放在床头柜上,就转身离开。
至于名字?重要么?不过是一夜风流韵事罢了。虽然有那么一点熟悉感。
木华在外面的人走了之后不久,也离开了那个房间,至于支票,自己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给都给了,在这资金短缺的时候,撕了就是作。
不过木华她先到郊区的别墅,到给她药的小猪那,还吃了小猪特配的避孕药。小猪对她这种不幸中招真的是恨铁不成钢,自己好歹跟着自己学了那么多,连被下药了都不知道,还好把人报复回去了,然后和一个帅哥度过春宵也不算亏。骂过之后还是好好的安慰了一下她,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看不开就问题大了。之后就乖乖的听小猪的话,回到家修养自己的身体了。
毕竟她又不是真的傻,一夜风流要是弄出了人命,那才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