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洋牵着祁祀的手,感觉心里暖暖的,他很依赖这种感觉。
这些在福利院和他呆了4、5年的人,连只和他呆了3个小时的祁祀都不如。
他好高兴哇。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祁汜嗯?怎么啦?
鹤洋没没什么…
祁汜那…我们到了吗?
祁祀看了看四周,发现是走廊的尽头了。
鹤洋指着他隔壁的一件空房,说
鹤洋你们睡那个房间。
阿理上前摁了摁把手,发现不用钥匙。
阿理喂,阿祁,来吧
祁祀轻轻松开了鹤洋的手。
祁汜那么,晚安。你也早点睡。
揉了揉鹤洋的头发,转身和阿理进了房间,原地只留下鹤洋。
鹤洋晚安,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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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鹤洋回到房间,随手拿起一个玻璃杯,罩在墙上,把耳朵贴上去,想听一听大叔和那个阿理在说什么。
可惜,雨下得太大了,只是依稀听到了几声笑声。
鹤洋失落的耷拉下脑袋,抓了抓头发。
洗了澡后,就趴在床上怎么样也睡不着了,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刚刚要摔跤时,大叔及时接住了他。那个怀抱…
他好喜欢,也好喜欢大叔。
只有大叔是这个福利院唯一一个真正关心他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红了脸。一直到凌晨,他都没睡着。
雨小了些。鹤洋慢慢回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那群家伙有时会找上门,但是相比外面,好多了。但是他就是喜欢拉上窗帘,关上门窗,裹紧被子,就坐在床上。
房间闷闷的。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开窗吧。
他少有的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透气。雨夹杂着泥土的味道,很清新。但是,感觉还不够。他轻轻打开门,围着走廊的栏杆走了起来。
阿理哟,这不是那个带路的小朋友吗?
阿理正靠着栏杆抽烟。
鹤洋我不是小朋友,我叫鹤洋!
鹤洋不满道。
阿理哈哈哈,你还挺厉害的。
鹤洋啊?
他不明白。
阿理其实你叫大叔的那个人叫祁祀,他很少生气的,不过,竟然会为了你这个小毛孩的事儿生气。
阿理更多的是苦笑。他和祁祀初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玩了,之后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同一所公司工作。他…很喜欢阿祁,温柔的人谁不喜欢啊。
鹤洋这样啊…
鹤洋有点高兴,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最大的敌人。
鹤洋你怎么抽烟啊…
鹤洋捂了捂鼻子,他不喜欢这股烟味。可是阿理听了笑了笑,把烟往鹤洋脸上吹。
鹤洋唔…
阿理你离他远一点。
鹤洋谁?大叔嘛?
阿理嗯。
鹤洋不理解,为什么呢,难道他也喜欢大叔,那不就很危险了?
鹤洋为什么,我不。
阿理呵,随便你,但是,你赢不了我。
阿理微微转头,带着有点威胁的眼神看着鹤洋,最后笑嘻嘻的说,
阿理快去睡觉吧,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