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无法不长久地、用整个天空、用我们的全部武器来爱你,我不会说,我吻你,只是因为这些吻是自动降临的,是违反我的意志而降落的,还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些吻。我对你敬若神明。”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
1926.3.25
◎
一脚把门给踹开,苏梓齐拿着棒球棒径直向赵让的宿舍那边走了过去。
苏梓齐开门!
白皙的双手拍打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赵让正背靠在门上,怂怂的屏息敛声,生怕她一脚会把自己身后的门给踹翻。
他现在越来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泼那两滩水。
翟潇闻喂,怎么了?
震耳的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翟潇闻扒开窗帘探出头来,揉了揉朦胧的双眼,视线注视着赵让。
赵让Ha ha,没事没事。
赵让摸了摸自己额头上本不存在的汗,有些心虚的看着他。
翟潇闻真的?
寝室门“咚咚咚”的响着,他也不是瞎子,怎么能不注意到这点呢?
翟潇闻我耳朵又不聋…
说着指了指他身后的门。
这门看着已经摇摇欲坠了,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倒下。
赵让哈哈哈,你幻听幻听。
赵让在那心虚的笑着,翟潇闻越看他越不对劲,这明显的门外面有人啊?该不会是这家伙的债主吧?搁这拿着大刀追上门要债?
翟潇闻我不认识你哈?
翟潇闻直接把自己的小帘子给拉住了,随即便进入了梦想,仿佛外面的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一样。
赵让……
患难见真情啊!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算是看透你了!
人间小苦瓜啊!
苏梓齐还在奋力的敲打着门,很奈斯啊!giao老弟!
苏梓齐卧槽,赵让,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干净给我开门,我保准不打你,我就看看你,是用哪只手泼的水啊!还有之前那次,我他妈整装待发好好的,不知道是谁啊!泼了我一身水。
一时,有些无话,这算来算去自己好像泼了人家两次了,还让她滑倒了一次…
怎么突然间觉得有些愧疚她呢?
赵让对不起,对不起我都跟你道歉了,原谅我吧。
赵让打开一个小门缝,眼神诚恳的看着她,满脸诚意啊?
苏梓齐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呗。
苏梓齐放下棒球棒,驻足在原地注视着赵让。
赵让啥事啊!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都行。
赵让怂怂的说了一句,就又把门给关到了。
苏梓齐暂时啊,还没想到,毕竟啊,来日方长。
说完一句话后,苏梓齐就拖着棒球棒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内。
焉栩嘉咋样啊,痛不痛快。
正在穿着鞋的焉栩嘉听着这声响就知道是苏梓齐那家伙来了。
苏梓齐还没挥棒子呢,怎么?想试一试?
苏梓齐拿着棒子在地上敲了两下。
焉栩嘉哈哈哈,别了别了。
焉栩嘉冲她摆了摆手后,就拿着背包走了出去。
寝室又变的空荡荡了起来,哎!姚琛那家伙呢?
苏梓齐环顾四周,看姚琛的床铺还在,还有着一个空床铺。
还以为那家伙搬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