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晓星尘才醒来。缓了会儿后,他扯下眼上的白绫。一时不太适应伸手挡了挡光。那晚的温度隐隐还可感觉到,身边却空无一人,心中有一种他也无可得知的失落感。那个怀抱是梦吗?他不禁问自己。
不对!若是梦,他怎么会在客栈。究竟是谁?
他急忙下床,却无半分力气。恰逢季川推门而入,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让他摔下。
晓星尘单手拉着季川急切问道:“昨天晚上,是谁?谁…救我”
季川将他扶好后,把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才道:“昨日我听到有敲门,打开门便发现了义兄,并无见到旁人,所以……”
晓星尘闻言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嗯了一声,脸上的莫落无可掩饰。带着一丝凄凉和忧伤。
季川道:“义兄为何如此在意?”
晓星尘怔了怔,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谁能来告诉他是为什么?
“义兄你受了内伤,快把药喝了吧!”
视线移到那碗药上来,晓星尘像是发觉到了什么,问道:“这药……是谁…配的”
“听小二说是一个少年留下的,这药,有问题?”
晓星尘摇了摇头,饮下那碗药。味道很熟悉,不同平常之药的苦,这种味道似乎在哪尝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了。
季川沉着脸责怪道:“就说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这下可好了,伤的这么重。义兄,明天回圣教吧!我已经吩咐过魏旗了。”
晓星尘点头道:“麻烦你了”
季川撇嘴委屈道:“义兄以前可不是与我这般生分,难不成几年过去了就忘了与弟弟的情份吗?”
“没有,川儿想多了,好了,为兄累了,想休息一下,川儿你……”
“好好好,我先出去了,义兄你好好休息”
晓星尘轻笑一声,目送季川出门后便躺在床上,药效的发作下,他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半个时辰过后,薛洋轻轻推开门进去,把脚一步放的很轻,怕扰了他的睡眠。来到床边坐下,尽管晓星尘已经睡的很沉了,但薛洋还是点了他的睡穴,保证他暂时醒不过来,静静注视着晓星尘熟睡的脸庞,很安详,而不是那种死寂。没看见那覆目的白绫,眼睛有明显的凹凸,而非空洞。若是这双眼睛睁开,应是很好看吧!上次看到他的眼睛是什么时候?金麟台?可惜那时也没有好好看,自那一别,想看也看不到了!
他俯下身去在晓星尘的眼睛上轻轻吻了吻,如蝴蝶落花,欲碰不碰。
他喃喃自语道:“道长,薛洋心悦于你,可是却不敢见你,罢了,能护着你也好你喜欢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了!”他惨然一笑:“可惜义城的时光太短,如果可以哪怕是做一辈子的义城小友陪你也好”
既然你心怀天下,那你去爱世界,我来爱你吧!
“可为何我当初你都愿意去渡,偏偏不渡你自己?”
“希望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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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星尘这次睡的挺久的,季川己经准备好了马车,晓星尘精神还是不好。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猝不及防马车停了下来。晓星尘睁开眼睛疲惫地问道:“出何事了。”
季川当时有种想掐死那货的冲动,好死不死碍着义兄了。
“魏旗,怎么回事儿?”
“教主,有人躺在地上挡路”
季川恶狠狠道:“辗过去,不信他不动”
晓星尘轻咳了两声道:“别这样,我去看看”
他撩起帘子下车温声道:“阁下是何人?”
赵青峰道:“迷路的人”
“迷路?去哪儿的路”
“去你心里的路”
“……”(青哄你保重,不能这么作死,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薛洋的怒气)
晓星尘怔了怔,他这是……被…被调戏了!
季川怒气冲冲持剑刺来:“敢调戏我义兄,你找死!!!”我都没调戏过(薛洋:你再写一遍,调戏谁?我:唉唉…降灾收起来!啊啊啊啊啊……尸毒粉也收起来!!道长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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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回来,今天下午上学,体谅初三党的不易,不会弃文了,我一般一次上十几天,没更文见谅,多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