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殷不惑的亲生儿子被他送去不知什人地方了,传闻殷剑并无习武之天分。你说好笑不好笑,看看他爹武力要说也是绝顶了,虽说人品不怎么地”
走了那个刚才回应晓星尘的人,其他人又开始了高谈阔论,这次予头竟然转到晓星尘头上。
“他父亲江湖树敌太多,父债子偿,看来这殷剑有得受了。若是他敢出现,必然会被万夫所指,有这么个爹,那殷剑也是倒霉”
“当然,魔头之子,肯定是心狠手辣,无半点善念,人人得而诛之”
“若是他敢出现,我第一个灭了他,为民除害!”那人言辞甚是高昂,不少人应和着,一片嬉笑之声喧哗着。
心狠手辣……人得诛之。晓星尘摇头苦笑,这世人和他所想,实在不同。未明事实,便下定论。
救世…想来也是可笑,也许薛洋所说是对的。
小安也是脸色铁青,这群人什么意思,若晓星尘心狠手辣,那世上焉有善人,他们又算什么?狗屁不如。还灭了他,呵~是想吃药仙谷的毒药了,还是想试银针了!
晓星尘此时没有进食的欲望,只是感到疲惫不堪。本想回客房休息,不料那些人言辞发不堪入耳,晓星尘尚能忍耐,可小安已在爆发的边缘。晓星尘发觉到他的不对,正要劝他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伴随着桌子开裂之音。
“本教主是太给你们脸了还是怎么了,论得到你们去议论义兄,你们也配!”
季川!!!晓星尘判断出此人是谁了。
“是……是……魔头季川…快跑”
听到此话,人们纷纷往外窜,生怕被季川一个看不顺眼,给弄死了。
那个叫的最汹的人此时被季川踩到脚下,季川冷冷道:“本座的义兄自有本座护着,伤他者必死,辱他我必究。本座怎么觉得你这玩意儿是不想活了!”说完准备再踹几脚。
那人连声讨饶“小的胡说,教主放过小人吧!小人错了,再也不敢了!”
季川面无表情又揍了他几拳,连连惨叫声传出。晓星尘担心那人再被打出个好歹,让季川惹了麻烦,便出手截住了季川再欲落下的手,季川被人制止,回头想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谁知一回头是……登时愣住了。晓星尘低声对那人道:“快走”那人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看见季川,忙不迭爬起来溜走。
季川看都没看那人,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晓星尘,瞥见他负的霜华剑,讪讪道:“是…义…义兄啊,我…我……是他们…”
晓星尘松开手笑道:“一别多年,川儿还能认出为兄我啊。怎么长本事了,都学会打架了”
季川脸一红辩解道:“哪儿有,义兄别取笑我了”
“义兄你终于回来了,川儿好想你。还有,我没护好义父,义兄你别恨川儿”
“人各有命,不恨,不怪你”反正父亲又不是真死了。
季川稍稍心安,看见他眼上的白绫眉头一皱:“义兄你的眼睛……还没好?”这药仙谷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还没好,不会以后都看不到了吧!
“怎么,嫌弃了?”
季川忙道:“没有,我听说药仙谷有一神医,好似叫什么…晓星尘,你和他同门,他怎么没治好你?莫非这个人是沽名钓誉之辈?”
晓星尘闻言笑了出来。季川莫名其妙。
晓星尘道:“我就是你口中的晓星尘”
“啊!”季川时没反应过来“义兄你不是……好吧!”想来是改名了。
医者不自医,渡人不渡己啊!
小安若有所思:“这位就是道长的弟弟啊!圣教教主季川?”
晓星尘点头示意,小安道:“道长还是快吃饭吧!你若身体再瘦下去,小安我回去真的无法交侍,是要被试药的。”小安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担忧。
季川这才注意到晓星尘,好像真得很瘦。怎么回事,药仙谷伙食不好?(药仙谷感到一个字:冤)
瞧见桌上的饭菜,季川脸都绿了,清汤寡水地能不瘦吗?药仙谷是有多穷,比浩然盟都穷吗?要不要给药仙谷捐款啊?
在小安同志强烈的要求下,晓星尘还是乖乖的坐下吃饭,晓星尘喝了一口粥,顿了一下,神色如常。季川也坐下来,瞧着晓星尘吃的很香的样子,好奇心驱动下也点了一碗粥。
“义兄,这粥好喝吗?”季川问的特别认真,晓星尘不知该如何回答,斟酌片刻道:“不难喝”
季川尝了一口,差点没吐,这小破店的粥是怎么做的。一眼看去,碗里有几粒米都能数出来,味道更是淡的出奇。这也能开客栈!
历史总是出其的相似,季川还记得当时喝药的场景,和现在看怎么看怎么一致
“义兄又诓我,川儿生气了。哼!”
晓星尘莫名其妙,自己明明说的是实话,这粥没有到不可下咽的地步啊!“我没有诓你,我又没说它好喝”
季川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是,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嫌弃地推开,不好打扰晓星尘吃饭,和小安聊上两句,了解一下义兄的生活。(小安内心:不打扰你义兄,你就来打扰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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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不易,作者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