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断了吗？
不，并没有，就像海神会的名称，在海神会相爱的新人会得到神明的祝福，这一切指明，鲛人是信神明的。
可这又与歌声有何关系呢？
……
歌声并不是有鲛人在吟唱，换个角度，那声音会不会如同海市蜃楼一样，只是大自然的录音机？
这么一想，思路清晰很多。
杜木锦或许我们应该去问蜃女。
却没有看蜃女的身影。
吟月蜃女姐回去了吧，她的身躯太大，海神会太吵，也没有蛟龙与她配对。
吟月可惜族内鲛人的功力不足化蛟龙，太可惜了。
话虽如此说，他语气却十分平淡，没有半分可惜的意思。
然后没了下文，他并不打算带他们去闯蜃女的洞府，苏梓漉也罕见没有和他对着干。
怀恩不会是打不过吧？
吟月有些颓废，却没有反驳，“鲛人虽然是海中霸主，但蜃是龙，不一定打不过，但还是不能得罪。”
苏梓漉面色些许凝重，“你们可千万别惹恼蜃女，与她是龙有点关系，但更为主要的是，你们不是说到这里有两位神灵吗？那只鲛也不知是在流金的岁月里消失了还是怎么了，反正祂的存在好像湮没了，另一位是蜃女，她没有消失不见，就是你们白天看到的那条龙。”
吟月她是神明……
吟月？
……
燕陈邱只是去拜访一下，难道一定会打起来？
“可蜃女脾气不好，”苏梓漉说，“可能你们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你们打不过的。”
如果开启技能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而且凭什么觉得神明很厉害呢，万一她是半吊子呢。
蜃女半吊子？
龙女似笑非笑，那了庞大的体躯格外唬人。
就是没想到她竟然可以读心。
很恐怖。
蜃女知道我可以读心，还在心里神神叨叨。
蜃女真不愧是你啊。
……
什么意思，你认识我？
蜃女哈……原来没有记忆啊。
蜃女难道沧水那小子愁眉苦脸的。
吟月？
苏梓漉？？
燕陈邱？？？
怀恩？！！
玉玄檀我去什么情况？
杜木锦小师弟？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蜃女也用耐人寻味的眼睛端详玉玄檀，玉玄檀神色一僵。
蜃女容卿的心声我尚且能读，你的却读不透。
蜃女你说多有意思。
玉玄檀呵……
玉玄檀倾听别人的隐私，你就好意思。
他这么说，蜃女也不恼怒，反而饶有兴致。
杜木锦苏梓漉，你不是说蜃女脾气不好吗？
“……”
蜃女将目光转移到苏梓漉身上，笑得和善，玉玄檀松了口气。
蜃女梓漉啊，能耐了？
苏梓漉尽可能保持内心清净，所想皆是白纸。
蜃女气笑了，竟拿他没有办法。
蜃女关于那个歌声我倒有所知情，与宋执关系不大。
蜃女攸潺诞生于五千年前，她资质平平，直到四千年前才蜕化，她的一千岁，与一个凡人相爱。
蜃女后来她将鲛珠给那个凡人，那个凡人羽化成仙，弃她不顾。
蜃女攸潺昏昏噩噩三百年，才终于清醒，意识到那个凡人没有信义，她被骗了，后来她杀上云霄，负心汉魂飞魄散。
蜃女与此同时，碧云海有鲛人这件事被暴露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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