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京儿王爷这是……
温左言酒醒了?
柳京儿嗯。
温左言秋千我已经扎好了,过来试试。
温左言招了招手也没有起身,只是挪了挪屁股给柳京儿腾出了个位置。
柳京儿未出阁前自己的阁院里也有个秋千,是柳京儿儿时父亲和母亲一起给她扎的。
那个秋千很小不过却被布置得很漂亮,千绳上被母亲绑上干花干草。
家里只有柳京儿一个孩子,父亲常年在边疆驻扎,母亲就在家里陪着柳京儿玩耍。
一眨眼十几年过去了,母亲也已经病故许多年了,父亲虽然也上了年纪却依旧还是在边关驻扎,父亲说,要在自己还骑得动马走得动道的时候多尽份力,也算报答陛下多年来对柳家的情谊。
家里冷冷清清的,现在也唯有祖母一个了,尤其是柳京儿出阁后。阁院里的秋千很久不坐了,怕是小了,也生怕坏了……
柳京儿王爷这样不挤吗?
温左言妍儿觉得挤?
柳京儿妍儿是怕王爷挤。
温左言轻轻搂过柳京儿的肩膀。
温左言只要是跟妍儿一起阿言怎样都不嫌挤
想着先前柳京儿吃醉酒时候的样子,温左言心里痒痒的慌。
温左言先前吃醉了酒,现在好点了吗?
温左言有没有不服舒服啊?
柳京儿还好,就是脑袋有点晕晕的。
温左言一手挑起柳京儿的脸,见脸上没有之前那般的红晕才放心了下来。
柳京儿很乖,乖的像只柔顺的小猫,从不懂得反抗,温左言使劲捏了捏柳京儿还有点婴儿肥的脸,一把将自己的脸靠在柳京儿的肩头
柳京儿怎么了?
温左言从未在柳京儿面前如此失态,柳京儿一时以为温左言是遇着了什么伤心事,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温左言的后背。
温左言这个秋千好难扎。
温左言我扎了好久才扎出来。
柳京儿噗……
温左言你别笑我……
柳京儿扎不出来就别扎了啊,干嘛要勉强自己?
温左言妍儿喜欢……
温左言一直都对自己很好,柳京儿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可他身为王爷,在内也好在外也罢,他都愿意放下自己的身份的尊贵与体面,事事都征求自己的意见。
说实话,这样的男子,柳京儿从来没有遇到过。
柳京儿阿言。
柳京儿谢谢你
温左言嗯。
不吝啬的接受柳京儿的谢意,她才能对一切他给予给她的东西心安理得一些,这些温左言早就明白。
所以如果你想谢我,那就谢吧。
温左言我还能陪你一阵,再过一个月我就得走了
柳京儿走?去哪?
温左言父皇先前就授意我微服调查朝廷要员走私一案。
温左言可后来我向父皇请旨赐婚这事也就耽搁下来了。
温左言至多一个月我就得走了。
柳京儿去哪儿?
温左言现在还不能说。
柳京儿那我在王府里等你回来。
温左言嗯。
温左言不是普通人,身上有别人担不起的担子要担,柳京儿是正妻王妃,比不得平常人家里撒娇耍赖的小娘子,放手让他能够飞得更高,这是柳京儿唯一能做的。
也是必须做到的。
温左言饿了么?
温左言我叫人备了些清甜解腻的糕点,要不要去吃点?
柳京儿我还想吃红烧猪蹄……
柳京儿母亲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是这红烧猪蹄,每次侯爷戍边归家的时候母亲就必得做上一碗。
说起来也有很多年没能一家人吃上这么一碗红烧猪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