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御书房外
优白站在红木门旁,抬起手屈起食指,轻轻地敲了敲红木门,淡淡的对着御书房内的朝鸾说到:“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月光倾撒在地上,能勉强看清石板路。阵阵微风拂过,长廊旁的植物们微微摇曳。台阶之下的龚雪老老实实地站在石板之上,双手自然的垂落于身侧。龚雪的右后方还站着一位白衣男子,那男子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容貌。
御书房内
朝鸾正坐在扶手椅上享受着阎白为数不多的主动。朝鸾的手正放在阎白的腰上,做着极为轻薄之事,而阎白正坐在案板上,双腿被迫分开,放在朝鸾椅子的扶手上,双手紧紧地扣住朝鸾的肩,脸颊红红的。地上满是原本放在案板上的奏折,一片狼藉。
谁叫方才阎白偷“咬”朝鸾又被朝鸾抓了个现行捏,现在被朝鸾抓着自己的“小辫子”,所以不得不答应朝鸾这豆大点的小要求。而且阎白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并没什么损失,就心甘情愿的答应了朝鸾。以往都是朝鸾主动,自己主动又不会少块肉,于是就有了御书房内的这一幕。
原本阎白还在和朝鸾激烈的拥吻,猛地听到优白的声音,表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听到龚雪在外面,连忙伸手想推开朝鸾,“唔,阿鸾乖,别闹了,丞相、还在外面、等着……”在察觉到阎白想推开自己的那一秒,朝鸾已经伸出手拦住了,两人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一起,嘴角还带有可疑的液体。
朝鸾坏笑着开口说到:“别怕阿白,反正那个丞相找我又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继续……”说完再一次吻了上去,伸出某个作乱的鲜红的小舌头攻城掠夺,邀请阎白的小舌头一起共舞,完全不给阎白任何反抗的机会。
那个老太医不是说过怀有身孕的时候在房事上要节制,最好不要行房事的吗?!阎白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要是朝鸾知道阎白在想这事的话恐怕回邪笑着说到,阿白为什么要这么想呢?我们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怎么能算是行房事呢?况且阿白你这一孕就是十个月,你要我怎么能在这十个月内只盯着一块肥肉而不去吃呢?
门外的龚雪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腿都站麻了,忍不住朝着优白问道:“内侍大人,可否再为本相通报一番?”“抱歉,丞相大人,陛下如今没有让您觐见,肯定是有要务在身,无法脱身,请您耐心等候。”优白淡淡的回道。龚雪略微尴尬地回了一句,“那好吧,本相等就是,反正本相今日有的是时间。”站在龚雪右后方的那名白衣男子早已有了将近四个月的身孕,怎的经得起这般折腾,他若不是并不想当众倒下丢脸,恐怕他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就在那名白衣男子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时候,朝鸾和阎白终于收拾好了。朝鸾冷冷地说到:“丞相大人想必已经等得够久了,那就进来吧。”
抱歉抱歉,大大的家里停了将近两天的电,所以没有更新(相信我,这是真的),看我真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