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么玩的。
怎么能这么桑人心呢?本来被打晕过去了,我以为我赢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又站起来了,更主要的是,已经不是人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嗷!”一股震天的咆哮在史莱克学院响起。
嗯,这家伙不是信春哥就是开了金手指。
不对,这种紧要关头,怎么可以开玩笑?
“那个谁,你小心啊,触怒了他,他有时就会变成这么一个,当初我们学院死伤惨重,为了这里的人的安全,制止住他的唯一办法是砍下他的脑袋。”风笑天平淡地说。
为什么他们不紧张呢?因为我早就布置好了坚不可摧的屏障,他们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而且我的实力绝对值得信任。
那么,现在来让我看看这头怪物到底有多大能耐吧。
它的头开始转动,直到转了180°,才将眼睛正对着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配上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和悲伤。
似乎,没有危险?
现在这个状态,说恐惧,更多的是同情——出于对相同命运的同情。
我是幸运的,是唐昊的儿子,并且出生在圣魂村。
每一个被诅咒的人,在死前回忆往事的时候,都有巧合般的相似性——在武魂觉醒后,受到排挤,受到殴打,众叛亲离,有一些在幼年直接被处死,这实在是一种可悲。
他们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错,他们唯一的错,就是继承了一条不归的血脉,而人们太肤浅了,仅仅对这种人有恐惧,所以要扼杀在摇篮里,想想,一个人,被诅咒了,但是只要是常人,绝不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我们只有27年的寿命,要吊住寿命的道具,哪里去找呢?神的道路,魂师都在追求,唯一不同的是,有的人想要安稳地度过一生,有的人想要轰轰烈烈。
这是可以理解的,不同的人对生命的意义有不用的看法,很可惜,我们,注定要走上魂师这条道路,只有这样才有活下去的希望,27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一个人生,远远不够。
谁又说27年中没有痛苦呢——错位、爆体,身体随时都可能因为力量的不平衡被撕裂开来。
活下去,其实很需要勇气。
这头怪物也是这样,每个被诅咒的人都有着天生不寻常的能力,这就是他的能力,只是还不能很好地控制。
我就这么静静地与他对视着,一种相同的命运把我和他联系在了一起。
对于这头怪物的平和,风笑天很不解:那天,这头怪兽明明兽性大发,几乎想要屠校,为什么今天……
他忽略了是谁先攻击谁。
对的,如果个人有较强的自制力,不会轻易对身边的人下手,而是会静静地离开。
我猜错了,这头怪兽的自制力显然太差了。
当我从他的目光涣散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不妙,那种寂寞、空虚、悲哀已经悄然离去,继而迎来的是一种狂暴、愤怒、怨恨。
风笑天又错了一点,当初这怪物的实力,只不过是因为有强者限制住了,才发挥了不到五分之一,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限制他了。
这怪物张口一喷,铺天盖地的火焰立即向我涌来,想要把我吞没——哪怕是岩浆恐怕都只有这么点温度,炽热感不断加剧,连这个我辛苦研制出来最大能够挡住神的一击的防护罩也有了不稳定。
硬闯必定死。
第五魂技,封锁。
我第一次动用这个魂技,把自己锁在一个空间里三秒,虽然不长,但是,却足以让我躲过这一次攻击了。
我身处一个奇异的空间。
似乎就想神的领域一样,脚踩虚空,脚下面是五行大陆、斗罗大陆,甚至人类社会的各处地方的放大图。
这个空间,很奇妙。
三秒钟太短了,我甚至不能去感叹一下这里的神秘,也不能触碰一下这里的任何东西,有一股外力就把我向外扯去。
降落的地点随我而定,我锁定的地方就是——这只怪物的后上方。
所有人对于我的突然消失都感到惊讶,然而不久后,我的身影出现在上空。
第三魂技。
“哎呀,好险好险,差点死翘翘了呢。”我拍了拍自己的胸,摸出一粒奶糖,笑着说。
请无视天上的乌鸦和地上的黑线。
“嗯,你干嘛那么生气啊!居然还要变身来打我,难道我还满足不了你的欲望么?”我含情脉脉地朝那头怪兽看着。
一干学生狂吐不止,部分脸色苍白,几个人扶额,一个人脸色发青(黑)。
“亲爱的,你虽然是头伪德鲁伊,但是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笑着说,“你今天的失败,就在于,你无法掌控一个陷阱布置者是在什么时候布下的什么样的陷阱。”
对的,今天的杀招,最大的陷阱——死亡面具。
《电锯惊魂》中出现过的,把人的头撕裂开来。
那种材料太脆,我这采用的是纯天然的的超金属的物质,外力无法破坏它,要解除,必须从内部破坏,只是稍有不慎……你那薄薄的人头就分开来了。
可怜的怪物,猛然之间被几个金属架住,反抗都没有,就直接失去了动作。
除了面具,我还通过对《异形》中的异形的基因分析推测,研究出了一种类似的所谓太空生命体。
实验品。
这才是这场战斗的真正的意义。
随着异形破体而出的一刹那,这只怪物的头也被撕开来了。
这表明了,我的异形研究处在一个比较正确的途径上。
但是……我要排除一切不利的和有风险的因素。
这只异形才空中的时候,就被我用石子打死了。
这场比试,还是完胜。
这头怪物已经逐渐恢复成了原来的人样——尼玛,赤条条的,衣服都不裹。
“喂喂,那什么,小风风,你过来帮帮你家的这个人啊!”我对着风笑天道。
“不要叫我小风风,他也和我没什么关系!”风笑天脑门上爆出十字路口。
“安拉安拉,管我什么事,你只要帮我把他弄走就OK了。”我无所谓地摆摆手。
其实,内心中,我惴惴不安。
刚才,那个人身上的一个东西,如果说我没看错的话,一把匕首,在刚才包裹全身的高温下没有融化……
除非是本人有意去护着,但那必定也会有所伤痕。
所以,比方说……高震动粒子切割匕首。
好吧,开个玩笑。
但是这是个不是玩笑的玩笑。
上次我回家后,明显发现了……一种能量波动,血族。
吸血鬼,在现实中,存在么。
……
我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全部抛掉了,现在比赛暂时结束,我需要休息一下……
前提是,阴沉着脸的拉着我的人能够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