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珩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少年肌理优美的胸膛稍稍露出,他抱着江琎来到禁闭室的床边。
“你找死吗。”
江琎渐渐清醒后,回想起自己刚刚的沉沦,眼眸倏沉地一拳挥过去。
却被辞珩轻松握住,囚服微敞的少年将人狠狠压在床上,轻声道:“没有。只是因为你想要。”
江琎听后难堪地磨了磨牙,愈发火大地抬腿要踢开他,辞珩察觉后浅浅掀唇,眸光潋滟,屈膝轻易制住。
他吻了吻他耳畔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而后辞珩斯条慢理地剥下江琎本就松松垮垮的长裤。
黑暗中,清冷空气和肌肤贴合后,江琎不适地挣了挣,冷道:“滚开。”
辞珩但笑不语,他将江琎的囚服脱到手腕处,把不断挣扎的人捆起来。
低低准确地亲了亲唇角,差点被咬到也不妨碍他微末的愉悦,辞珩从口袋中拿出一小盒药膏。
“混蛋,唔……”
江琎冷不丁被清凉的药膏触碰,她微一茫然地睁大眸,随即咬牙怒骂,却被吻住唇齿。
辞珩深而温柔地亲吻着她,手上却丝毫不留情,敞落的衣服边沿,如洁白羽尖轻刷过江琎的胸膛,没过多久,江琎便恼怒地咬住唇,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辞珩察觉后,薄唇间溢出浅浅热气,低身在他耳边道:“你好敏感。”
妈的……混蛋。
江琎恨不得把这家伙往死里揍,可此刻手被捆在身后,双腿被分开按压着,她只能继续忍耐。
忍耐……
“你在生气吗?”辞珩忽然停下手中动作,询问道。
江琎心底咒骂废话,面上冷厌道了句“滚”,哪知这却彻底取悦了冷漠漂亮的少年。
辞珩压住他又一阵呜咽深吻,随即似笑非笑低低道:“希望你待会儿,也能坚定地让我滚
开。”
江琎咬牙,这变态。
……
……
翌日醒来,江琎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她按着额头,难得从洁白柔软的床上醒来。
抬手,有挂过针的痕迹,这是在医务室么。
他拧眉,还未完全清醒,便听到一道可恨的声音。
“你醒了。”
江琎置若罔闻,懒得抬头,但辞珩却难得主动过来,俯身亲了亲他额头,抿唇轻道:“我似乎有点过分了。”
“滚开。”
江琎到现在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还没有,除了这两个字,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说。
他懒得看辞珩的反应,扯了扯唇,面上冷漠,心底实则新仇旧恨再度记了一满本账。
迟早要还。
“你很生气么。”
辨别出江琎的眼眸中并不是排斥和厌恶,而是恼怒和算计后,辞珩微咬了咬舌尖。
……忽然比昨晚还要开心一点了。
日光下,辞珩白皙耳尖依旧能看出微末绯红,少年眨了眨长睫,语气轻轻的,因为餍足而显得格外无害。
“可是,昨天到后来……你。”
“闭嘴。”
他当然没有忘。江琎倏地冷冷看他。
被折磨到低软哭求,难道是能轻易忘记的黑历史么,这些账,他都会一笔一笔和他算清楚。
江琎盯着辞珩明显心情很好的唇角,舌尖顶了顶腮帮,忽然扯扯唇,作无所谓道:
“不过的确很带劲,下次如果我有需要,还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