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咳嗽不已的李白,王昭君不禁心疼连连,忙为他掖了掖被角。“扁鹊神医,他……没事么?”“将军唤我扁鹊便好。这碗药可来之不易,不出意外的话,他几个时辰后还要陷入昏迷,大概三天后方可苏醒。。”“这……”“将军不必担忧,他有剑气护体,不会有大碍。”“有劳你了。”门外一阵混乱,惊得王昭君和扁鹊同时起身,王昭君提刀正欲去看,却被扁鹊拦住。“将军且住,我这里极其隐蔽,能来至此者必是高手,现在你有负伤,不如先静观其变。”王昭君允诺。扁鹊侧耳听了一阵,笑着起身道:“将军勿忧,这声音是我法阵里的声音。我在我秘境入口处布了法阵,可以从我屋内的法阵看到和听到入口处的情况。”王昭君也长舒一口气,笑道:“这法阵真是精妙,可是你所制作出的?”扁鹊眼神暗了暗,叹口气道:“这……是我师父所做。”王昭君不知扁鹊的师父是谁,但见扁鹊如此黯然失色,便忙转移话题道:“现在咱们看看闯入法阵的人吧。”扁鹊也整理了一下心情,道:“谢谢。”扁鹊布开法阵,两人见约莫三百多死士守在出口,正研究怎样打开入口时,早走一骑冲杀而来,马上那名战将身披紫衣紫甲,一双冷晖枪使得行云流水,当即斩了十数名死士。剩余死士大惊,急拔刀应战。这些死士实力不弱,是明世隐特派来追杀李白的,五十名便可与李白战成平手,不料这人奇袭而来,杀得死士措手不及,七零八落,其他幸存的一百多人也无心应战,那人追了一阵便停下,勒马回到入口处,仔细研究了起来。
“将军可识得此人?”“那人是马超!太好了,李白安全了!”扁鹊一头雾水地看着王昭君,王昭君忙解释道:“他是李白挚友,武功极为了得,还在晟国军中任南部军副监军,只是……”王昭君想起之前他出卖李白一事,便疑虑丛生。“只是什么?”“我不确认能否信任他……”“问一问便知。”说罢,扁鹊便启动法阵的第二层,两人的影像便映在马超面前。马超吃了一惊,王昭君向马超解释了前事后问道:“我观你刚才与死士厮杀,并不像明世隐手下之人,那你缘何出卖李白?”马超便将之前明世隐算的卦象向王昭君细细说了一遍。“所以,李白之所以不和你讲这些,是怕你以为他在利用你。从他给我的信上来看,他可是爱你入骨呢。”王昭君看了马超手中的信,便不再多疑,让扁鹊送马超进到屋里来。马超道:“当时明世隐的野心已然隐隐显现,可还未如此猖狂。后我军得知晔国皇宫已被明世隐手下的尧天组织控制,又与多个势力有染,意欲挑起战事。圣上明我出来寻回李白,并尽量联络没有被明世隐渗透的势力,准备应战。”王昭君问道:“挑起战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他想称霸天下的话,他已然掌控多个势力,大可直接称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挑起战事?”马超叹口气道:“他幼时便因战争家破人亡,此后便立誓要将天下毁灭。况且,他的法器也需要人的生命来维持法力,所以每每发动战争,他的法力便大增不少。”“你如何知道这些?”“我父亲生前是他好友,在西凉被西域军马占领后随他逃亡至晟国,可惜,他至死都不知道当时西域的军马已被明世隐掌控了,后来我在多方秘密探查后才得知明世隐刻意地隐瞒了这一切。正因他隐瞒了自己掌握着西域和西凉,且法力高超,深受先帝器重,立为国师。他的法力,也在他掌握西域和西凉后大为增长。”王昭君愕然,对李白不禁多了几分心疼,也对明世隐多了几分防备。两人唏嘘不已间,扁鹊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明世隐,我迟早将你碎尸万段。”扁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