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没有语只有满天星》
玻璃窗户外面响出几声滴滴的汽车喇叭声音,我撇过头朝窗外看去,看到一群人从车上下来,我笑着喃喃道,“可终于来了.....”
楼上解雨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匆匆忙忙地趁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脱离状况,潘子被砸狠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叫秦绶他们几个准备准备砸场子。”解雨臣他们在上头与王八邱对质,而我的人则假扮成吴三省的人去砸展子。
我推开车门,慢悠悠地假装是从另一个地方出来朝茶馆走去,王八邱看到我也是疑惑不解,却也不敢拦我,只能看着我气定神闲地走了进去。
“干这一行,都为钱,他们和三爷都没感情。三爷是什么近况,我知道得很,混到如此田地,只能怪自己失策。今天这茶馆里待会儿要是发生一场大火,一个时代就过往了,明儿这些人还是和我称兄道弟,没人会提今天发生了什么,您信不信?”
“你没让我走,那你是想连我一起做掉喽?”解雨臣笑问。
“我本不想的,不过,霍老太的事情您自己还没摆平呢!您要是出点事.可别说霍家人不开心。不过放心,秀秀小姐我会送还给霍家的。”
“老六,我两个哥哥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您自己回去问他们。不过,您想想,我们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耍刀子这种事情我们不专业,不过你们霍家可有人才。”刚进去就听到了这类谈话,我挑了挑眉,扬着嘴角,眯了眯眼睛:“那不知是霍家的人才面子更大,还是爷的面子更大一些儿?”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身子僵了僵,讪笑道,“那当然是唐爷您的佛面更大一些了。”“哦,是吗,爷可是听说了,你想连爷的未来夫婿一起做掉,”我张望了一下,只见那鱼贩瞪了旁边的人一眼,自己讨好似的搬来板凳,我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他又端来了一杯茶,我抬手接过顿了顿,猛地朝他脸上砸去,轻飘飘地说道,“那你可知爷从不看佛面。”
鱼贩敢怒不敢言,“是是是。”“当年陈老爷子离开,陈家的那份一直在我这保管,要你这么说,三爷的那份,爷总该占一点吧。”我笑眯眯的和蔼说道,仿佛刚刚那个砸了鱼贩一脸茶水的人不是我一样,鱼贩像是早料到我会来一样,“这是当然,这三爷的确实该。”
鱼贩这次却不再提解家的地盘半个字,我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解雨臣和我对了眼,不依不饶道,“哦?那你刚刚凭什么觉得我会就范?”
那鱼贩看着我冷下了脸,便大言不惭道,“您凭什么觉得自己不会就范呢?花儿爷,您可没二爷当年的身手。现在外面全是人,最多半分钟他们就上来了,您现在报警都没用。”
“一定要能打才是本事吗?”解雨臣道,“你以为,你真的杀得了三爷吗?”
鱼贩看着解雨臣,就嘲笑:“难不成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能飞?”
“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你也杀不了三爷。”解雨臣笑道。
“什么意思?”
“因为三爷根本不在这里。”我懒洋洋的说道。解雨臣朝吴邪笑道,“亲爱的,用自己的声音和六爷打个招呼吧。”“六爷,刚才得罪了,演得不好,不要介意。”吴邪“谦虚”道。
“你是?这声音是?”
“在下花儿爷手下小小戏子一个。”
“老九门留下的手艺不少,又岂是你们这些土鳖会懂的。”
看着解雨臣挑了挑眉,我想笑却想起旁边还有人在,只能耐着心,冷着脸盯着对面,霍秀秀似乎是被盯得发寒,装作不经意地朝窗户那靠一靠。
外面已经传来了王八邱带人上楼梯的声音,看到吴邪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就知道他心底又发慌了,鱼贩连连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像?”
“还不信?那再让他们看看。”解雨臣道,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吴邪可能会干些什么,事先拿出了墨镜给自己戴上,只听见一位中年妇女说,“那真的三爷在哪里?”
“现在王八邱倾巢出动,你们老窝有人看吗?”解雨臣道,“三爷是什么性格的人,你们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几个月做得那么绝,他会安心来找你们要账本?”
正说着,忽然鱼贩的电话就响了,他立即拿起来,估计是来了条短信,正看着,他的脸色立即从苍白变成了铁青。他对中年妇女道:“妈的!是真的,三爷现在带了人在我们展子里!快走!”
“那他们……”
按照原著,鱼贩肯定是直接撤退,但此时他却看向了我,“唐爷,您看这?”“蠢货,到时候王八邱可迁怒不到我身上,你认为他会放过你们。”我冷笑道,鱼贩直跺脚,“我就知道没那么顺利!”说着,他们带着手下急忙冲了出往。
不出片刻,他们应该在走廊上碰到了王八邱,就听到鱼贩大叫:
“我们被骗了!这个三爷是假的,真的三爷在我展子里!”
“什么?”王八邱大叫,“什么情况?”
“我就说那老狐里没那么好弄,我们被算计了!”鱼贩几乎吼了起来,声音好似太监一样凄厉。
“走!回往!”王八邱大叫,接着他们所有的人又重新冲了下往。
我这才没绷着脸说话,淡淡道,“我觉得面瘫这个表情我得多向张小灵学习学习。”“怎么回事?”吴邪懵了,解雨臣淡笑,往窗帘外看了看,就听着嘈杂的声音一路往下,汽车又开始发动起来。
一直到声音远往,吴邪几乎瘫倒了,坐在地上。我活动了下坐久的脖子,看到吴邪那样,“天真估计走不动……”眼看着解雨臣要提,算了,我直接提起吴邪,可能是我使得劲太大了,吴邪觉得他胳膊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吴邪懵了。
“面具这种东西,能有第一张就有第二张。”解雨臣让吴邪别说话,继续拿出手机给他看,“我们解家人,做事情从来不会不留后手。”
“也得亏是解家的面具,还是你们家的质量好。”对于解山所做的面具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反正质量不好就对了,头疼ing
“怎么说?”
“路上说吧。”他道,“事儿还多着呢。”
……
依旧是我开车,这回解雨臣倒是坐到后面去了,看着我眼睛,琢磨了一下问道,“星沉,你这墨镜怎么这么让人感觉眼熟。”“别说,我也这么觉得。”吴邪认同道。
“老齐的墨镜?”我点了点头,“嗯,从他店铺里抢……顺手拿走的。”可能是觉得抢太猥琐了,我换了个词形容,“……”后头一阵沉默。
过了好久,解雨臣才给吴邪讲起计划,他早知道这边会出问题,所以在整个计划里,他这边只是一步,目的是把所有人都引到茶馆里,而我的一个和吴三省非常熟的人假扮吴三省带着两个伙计在另一边待命,而这面具则是解家独特的面具。
然后他这我和他们区分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