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宴会后晋故辞又两天没有出现,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可易初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她公司楼下的甜品店遇见原彬,她自然注意到了他,易初赶紧拿了她要买的东西去付账。
她可不认为这是偶遇,在她公司楼下偶遇,这想法她一想就觉得可笑。凭他的本事,找到她分分钟的事情。
可当她出门后不久,右手便被人从身后拽住,易初转过身看着他,然后又看见他的两手空空的。皱了下眉,抬头看着他,道“原彬,你不是来买甜品的啊!”
他无奈的笑了笑,笑容很是温暖,但不会再温暖到她了。“小初,你刚才看见我时,就知道了,不是吗?为什么要躲着我?”
易初笑了笑,道“这话从何说起?你找我有事吗?”
“你和他在一起了,是吗?”
“这你不是也早知道了吗?”
“他把你藏着可真好,你是在报复我吗?让我找不到你,像你当初找不到我一样。小初,我找你找了好久。”
他把她藏的可真好,他找了好久,她怎么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什么找不找的,她有些不耐烦的道“原彬,你有事就说,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她便挣脱了他的手
“小初,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的,我当时迫不得已,才没告诉你。我不知道会发生那事,如果我晚走几天,不,晚走一天,也不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让你找不到我。你也不会……”
“行了,如果你是来告我你有苦衷的话,我知道了,我能走了吗?”
“小初,我……”他抓着她的手道
“如果我知道会发生那事,我那天绝不会出去,如果能回到那天,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易初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快步走着,她低着头,尽量不让别人看见她的狼狈,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捂着嘴,快速的走去了停车场。
一进车里,她把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上,便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他知道什么?他们又知道什么?他们谁知道她在一个人的夜晚哭过多少回,谁知道她后悔了多少次,怨了自己多少次,谁会知道她有几次难受的憋气差点憋死。没人知道,没一个人知道。
不,有一个人知道,晋故辞知道。有次他半夜突然回来,便看见了她一个人在床上哭着,用力的在那喘着气,他看见她那样皱了下眉头,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向她走了过去,笑着说“女人,怎么,是想我了吗?”
她很少会把她脆弱的一面给他看见,她怕他会嫌弃她,她怕他会离开她。
易初缓了会儿,便开车回家去了。她也没什么心情去做饭了,把买的那几个甜品当晚饭吃了。
等她收拾完垃圾,准备去客厅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谁?能打开这门的除了她,便是他了。可问题是,他怎么来了?
易初向玄关处走了过去,道“故辞,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晋故辞看向易初的脸,刚才他在换鞋,并没有仔细看她,可当他看向她时,才发现她眼睛很红。
“你哭了。”晋故辞淡淡道
易初乍一听他问她这个,没回过神,惊讶的看着他,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便有些想避开这个问题道“没啥,你吃了没?”
“吃了,你为什么哭?”他自然听出她想回避这个问题
“想你了。”虽然她不是因为这个哭,但她是真想他了。
“哪想?”他看着她问道,很想看看她是不是在骗他
“哪都想。”易初肯定道
晋故辞并没有从她眼中看到什么,便随即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搂着她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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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故辞看着身旁熟睡的易初,不知为何他越想越不对劲,她绝对有事瞒着他。
晋故辞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给陆晨打了个电话。
“陆晨,今天易初见了什么人吗?”晋故辞轻声的说
可那头刚醒的陆晨愣住了,晋总不是不让向他汇报她的情况了吗?
“晋总,陈志跟我说今天原彬找她了,其余的我的去问问。”
晋故辞听到原彬两个字,顿时明白了过来,便说道“不用了。”随后便挂了电话,看向了他身边的女人。
怪不得不说,要隐瞒呢,他棒打鸳鸯了,两个苦命鸳鸯见面能不哭吗?
晋故辞勾了下嘴角,随即覆上了她的唇,睡梦中的女人感觉到呼吸不上来,皱着眉头醒了过来,便看见晋故辞皱着眉,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男人看见她醒来,便离开了她的唇。
“故辞”
“易初,谁允许你睡了?”说罢便再次附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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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易初是被手机闹钟生生吵醒的。可醒来之后便看见对面空无一人。
易初挠了下头,‘他什么时候走的?’她现在是浑身难受,还很瞌睡,鬼知道他们昨天几点睡的。
易初又睡了十几分钟,便起来收拾一下去上班了。
在公司一个上午都浑浑噩噩的,幸亏上午没什么大事,要不然她就完了。缓了一个上午她才缓了过来。本想中午去吃些好的去,可一出公司便看见了公司门口的原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