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落禹之国
(春之而来,花开自落皆有时。)
夏复淳在家中醒了过来,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何事,只知道自己与从灵木惜那里回来,然后便不知了。
......
炀紫恒与清棋来到竹屋,看见苏羽溪与胤戈坐在那儿喝茶。俩人看见炀紫恒回来了,苏羽溪一直看着清棋,心里想着:你这里的男生都长得这么好看吗?一定又是一个认识灵北惜的人。
胤戈起身,向清棋做出参拜,微微的弯了弯腰,清棋扶住胤戈,笑着说:“我可受不起你这一拜。”
胤戈没有说什么话,默默的笑了笑。
炀紫恒一直看着苏羽溪,苏羽溪看了看炀紫恒,皱着眉,一副疑惑的样子,慢半拍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想着:我的脸好像没洗啊?糟糕!没有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长啥样。是不是特别憔悴特别丑......
苏羽溪冥思着,清棋叫着她的名字:“灵北惜,灵北惜,灵北惜.....”
“先入坐吧,她常常这样,无需管她。”炀紫恒说完,又看了苏羽溪一眼。
清棋一脸不解,冲着炀紫恒点了点头。三人正聊重要的事情,突然苏羽溪站了起来,对着炀紫恒说:“炀紫恒,我想去木惜姐姐那里,可以吗?”
三人一同看向她,炀紫恒回答苏羽溪时,胤戈与清棋立马低下头喝着茶。
“好,我带你去。”炀紫恒说。
“不用,路我熟了,你们忙吧。”苏羽溪说完就立马离开了,被炀紫恒抓住右手,苏羽溪回头看着炀紫恒,胤戈与清棋看了看,有立马低下头喝着茶,摇着头。
“我们一同前去吧。”炀紫恒对着清棋与胤戈说,俩人异口同声的说:“好!”
四人便一同前往灵木惜府中。
此时的灵木惜负伤在身,脸色不太好,一直在房中疗伤。突然离颜城来到灵木惜的房中。
“我想真正认识灵北惜。”离颜城。
坐在床上的灵木惜,立马起身,便说:“你想做什么?”
“无事可做,闲来无聊,我自会换一种方式。”离颜城说。又接着说:“有客人来了。”
灵木惜转眼间离颜城便离开了,灵木惜换上衣服,出了房门,贝狐就在门外。
“咕狸呢?”灵木惜问。
“去迎北惜他们去了。”贝狐说。
灵木惜走路差一点摔倒,她的伤势很重,脸色惨白。贝狐扶住她,便说:“木惜大人,就让我与咕狸招待他们吧,你回房好好休息。”贝狐说。
“没事,我们走吧。”灵木惜说。
灵木惜见到灵北惜他们,问着:“殿下,怎么也会来凡世?”这时咕狸贝狐都在门外守着。
“公事在身。”清棋答道。
苏羽溪走向灵木惜的身旁,小声伏在灵木惜的耳边说:“木惜姐姐,我想梳妆打扮一下,来此许久从未好好整理过。”苏羽溪说完,便微笑的看着灵木惜。
灵木惜听完这些话,就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苏羽溪。
这时炀紫恒,对着灵木惜说:“我们三人,还有要事在身,便先离开了。”
三人准备离开时,炀紫恒经过苏羽溪的身旁,小声说道:“可能要去几日,等我回来接你。”说完,三人便离开了。
苏羽溪的脸微微泛红,心莫名地紧张。
清棋施法将犀转送在灵木惜的手上,灵木惜看了一下手,又抬头看了看清棋。
........
三人去往南海的路途中,胤戈说道:“我觉得灵木惜不对劲?”
“她身受重伤,所以我将犀留给她疗伤,带着他太麻烦了。”清棋答道。
“灵妤之死不是离颜城所害?”胤戈问道。
“自然不是,她将灵妤杀死这件事,四海皆知。”清棋说完,转过头疑惑道:“你居然不知?”
“不知。”胤戈默默的看了看炀紫恒。
炀紫恒接过清棋的话说:“我遣他去北惜那里了,不知也不足为奇。”
“说到灵北惜。不得不提醒你,她曾经让多少人颠沛流离,让世间生灵涂炭。到如今也未能将魄灵缉拿,她的复苏,将牵动着多少人的安危。”清棋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从未违背过天理,也从未害过人。”炀紫恒说。
“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她与魄灵的关系不需要我提醒你吧,我相信不久魄灵就会找到她。”清棋说。
胤戈看此氛围有些僵硬,立马说:“一切尘埃未定,何况北惜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清棋你担心的也未免太早了。”
俩人都沉默着,胤戈接着说:“我们现在的当紧之事,就是去南海寻求彩贝。”
.......
犀在灵木惜房中为她疗伤,苏羽溪站在一旁。灵木惜看着苏羽溪便说:“你与咕狸去集市上买一些你所需要的物品吧。”
贝狐与咕狸站在门外,咕狸听见便立马从门外走了进来,拉着苏羽溪离开了,苏羽溪来不及说什么与问什么,便出来门。
犀说:“你为什么对你妹妹如此好,她也曾要过你的性命啊。”
“这是二殿下让你说与我听的?”灵木惜问道。
“对。”犀说。
“在我被关在寒冰之下时,也只有我的妹妹不顾性命来救我,她被天帝打成重伤,何人可曾救她,连着又与离魁开战,这就是你们口中所传的罪人。”灵木惜说道。
“可第二次仙魔大战时,她背叛了。”犀说。
“犀你本性善良,怎能被这些所谓的杂言所污秽。”灵木惜说。
“你也知道仙界是一个什么地方,我化为人形非我所愿。”犀又接着说:“好了好了,你安安静静的让我给你疗伤吧。”
灵木惜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
苏羽溪与咕狸来到集市上,苏羽溪有些担心灵木惜,咕狸与她说话,她也无心听。苏羽溪在集市上看见布庄,便走了进去,咕狸在跟在其后,便问:“北惜,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重操旧业。”苏羽溪说。
咕狸虽然不明白,也没有多问。
苏羽溪选着布料,四处观察着他们的穿着,小声问着身旁的咕狸:“现在是哪朝哪代?”
“落禹国朝。”咕狸小声回答道。
“啥朝?”苏羽溪一脸疑惑。
“啊?”咕狸一脸茫然。
苏羽溪嘴上说:“没什么,继续选。”心里却想着:历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朝代呀,也只有虚幻小说里面什么都有,果真是脑洞太大。我好歹是21世纪的女青年,为什么来到这里就跟白痴一样。果真是离开了度娘,离开了现代化,就跟木头一样,而且智商.....好像我没有什么智商啊……
“北惜,你看,这桃色真好看。”咕狸拿起布匹,给苏羽溪看。苏羽溪缓过神来,认真看了看咕狸手中所拿的布匹。便说:“确实。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开店铺。你觉得怎么样?”
“开店铺!你要做女红?”咕狸问道。
“我要实现我的梦想!我在现代没有实现,就不如在此好好发展一番........”苏羽溪一边说道,一边就幻想自己飞黄腾达的样子。
“不懂。”咕狸一脸疑惑。
“算了算了,不与你说。”苏羽溪什么也没有买便离开布庄,咕狸跟随其后,问着:“北惜,你去哪?”
苏羽溪没有回答她,来到药铺,寻药。苏羽溪问:“先生,除淤血、消内伤的药。”那位郎中扫了一眼苏羽溪,便转身为她抓药。
咕狸付了银两,俩人提着药便出了药铺,刚没走几步,突然后面就一阵阵的马蹄声,咕狸立马就将苏羽溪拉在安全的地方。
苏羽溪看着街上一片乱,对着咕狸说:“这一群是什么人,如此可恶!”
“是宫中侍卫兵,城中有宫中人来了。”咕狸说,却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苏羽溪沉默,俩人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若记忆被唤起,与君会是永别吗?今日小别,往后会是分离吗?)
(千丝万缕的故事都与我有着牵连,可别人口中的我就是真正的我吗?时间终究无法证明故事的真实性,因为时间只是让我们认清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