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开始祁黎还特别鄙夷,想着自己的技术怎么会不好,还需要看这个。
但是他看了一点后,他发现他自己解锁了很多新知识,认为如果有机会试一试就更完美了。
隧澜兮特别孤独,整个小组三个人都在看,就他一个没有任何话题。
不过这个话题可能很快就有了,还是实践得来的,因为一个月以后就十八岁了。
在那一晚,在某一刻,他只想说,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
铃声响起,该放学了,要回家了,南宋还意犹未尽地吧唧了一下嘴,和蒹葭白一起收拾好东西回家接着看。
临走之前唐果把入选人名单送给南宋和蒹葭白审阅,她俩知道唐果的目光,也就扫看完了。
唐果看通过了,就把名单送给政教处老师了。
祁黎也默默的把书放到书包里,拿起书包,提起还在神游的澜兮回家,澜兮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回家去了。
两个人曾经是好兄弟,祁黎多次去过澜兮家,澜兮也去了祁黎家,双方也见了家长,当然是兄弟的名义啊……
现在,澜兮爸妈因为要出国,这个没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的澜兮就自然而然的拜托付给了祁黎。
对于祁黎,澜兮爸妈还是很放心的,在澜兮爸妈心中,祁黎就是一个城实可靠的好孩子,也特别放心澜兮交给他。
这就是儿子推向火坑的爸妈啊,他们哪知兄弟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啊……
――
宋应星回到家,背着书包站在家门口,瞄见自家老妹房间里若隐若现的幽光,觉得有问题。
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把书包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不让它们发出巨大的声音。
做贼一样悄眯眯地爬上楼,贴着墙,慢慢靠近宋伊梨的房间,学着老爸的声音,给了她一个心灵暴击……
宋伊梨坐着电脑台前,大口大口呼吸空气,用手拍着胸脯,顺气,一边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少年!!
等她稍微缓过来了,就扯着宋应星的耳朵,硬生生地拖进了房间,开始关门打狗,其乐无穷的模式。
宋伊梨抄起门后面的鸡毛掸子,就往宋应星背上狠狠地抡,宋应星左躲右躲,也没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几棍。
“宋应星,好玩吗!”
“妹,老妹,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呵,没用,谁叫你学的!啊!!”
“我哪知道你玩电脑啊!小心我告爸妈”
“你敢,到时候我就说你颠倒黑白!”
“卧槽,你还要脸吗?”
……
宋伊梨打累了,棍子一扔,停下来,插着腰坐在床边,气喘吁吁的,宋应星也不怎么好,靠在墙角,揉着背,呲牙咧嘴,满脸痛苦。
等宋伊梨休息够了,又看着宋应星冷冷地笑了,去捡鸡毛掸子,往墙角走去。
宋应星暗叫,今天是踩了狗屎运啊,从晚自习开始就不好了,现罚抄,后挨打,玛德。
“妹,现别打了,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在干嘛?好让我死的明明白白啊!”宋应星讪笑。
忽然,宋伊梨扔了棍子,噔噔地跑到电脑前,还一边拍着脑袋,嘴里呢喃着:“都怪宋应星……”
坐在墙角的宋应星一脸懵逼,双手摊开,皱着眉头。
突然间不打了,本就吓他一跳,现在又要怪他,他做了是什么啊?天要这样亡我!
宋伊梨的手飞快,在键盘上乒呤乓啷地敲击着,满脸忧愁,显示屏上是游戏的界面,刚才应该是挂机了,不难猜出她是害怕扣信誉分。
宋应星扶着腰,撑着墙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宋伊梨的身边,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的垃圾技术。
还指手画脚的,特别激动,“别别别,用三技能啊!!”
宋伊梨莫有理他,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专心地自己打游戏。
“你有没有听到啊!”宋应星直接上手。
“喂,滚一边去玩,别打扰我,是我玩游戏还是你啊!”宋伊梨看见他上手,盘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
“算了,不教你了,我一个大神,来教你玩这个,你还不感谢!信不信你这副本绝对过不了。”
宋应星特别生气,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她的电脑显示屏,等着她输。
但他傻眼的是她赢了,她的神队友帮她赢的,宋应星都不敢相信,这个一局副本就死二十几次的老妹,还能认识大神!
现在宋伊梨特别嘚瑟,用讽刺的眼神看着他,还挑了挑眉,很欠打的样子。
“老妹,你一个渣渣怎么认识大神的?”
宋应星不可置信。
“宋应星,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宋伊梨眉飞色舞,扯高气扬。
她戏弄完宋应星,又到电脑上,给她的大神好友发了一条信息。
小小的梨花:【我要睡了,先下了啊】
大神:【好,晚安】
宋伊梨站起身,眼神里带着嘲笑,拍拍宋应星的肩,在他的身边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上床睡觉去了。
宋应星木纳地走出房间,非常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说那句话,想找块豆腐撞死。
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洗就睡了,也忘了罚抄之事。
好在他半夜起床,想上厕所时,下了楼,看见了沙发上的书包才忽然想起来。
在这一刻,他非常感谢宋伊梨的出生抢走了他的次主卧,不然他绝对不会下楼,也不会想起还有罚抄之事,然后学生会就泡汤了!
他房间的灯彻夜长亮,也第一次发现罚抄是件痛苦的事,一边忍受着想酣然入梦的欲望,一边又要把这密密麻麻的小楷,写得群蚁排衙。
难,很难,非常难!!!
然后他就开始了写写睡睡,字没写好,觉也没睡好,满脸是泪,心酸啊!
――
第二天早上来到学校时,他成了第四个引人注目的人。
祁黎和宋应星的情况差不多,双眼乌黑,连连打哈欠,疲倦不堪,都像是昨晚干了大事的人。
唯一不同的是祁黎做了一晚上的梦,宋应星抄了一晚上的罚抄。
南宋就是全身都痛,蒹葭白还好,只是锁骨有点痛,而南宋快要路都走不了了,指尖上都是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