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熠在二楼看着大厅里交谈着的人,看着他们的虚伪笑意,面无表情,缓缓拿出一根烟,深吸一口。裕熠将胳膊放在栏杆上,两条腿相交,一只脚的脚尖杵着地,期间有人看到裕熠还举杯示意了一下,裕熠也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这时裕熠正好看到安懿挽着严率的胳膊往门口走去,眼睛像长在安懿身上一般,直到安懿消失在裕熠的视线中。安懿仿佛也感受到身后那露骨的视线,没有回头,只是挽着严率的胳膊紧了紧,快步向前走去。
手指间的烟不知何时已经烧的见了底,烟灰挂在上面,受到重力的原因,指向地面。裕熠感觉到手指上传来微热,用食指弹了弹烟灰,转身将烟蒂丢进了身旁柜顶的鱼缸里,里面的金鱼以为是客人投放的食物,迅速咬住,却正好卡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裕熠在栏杆处驻足一会后就上了电梯,升到25层的时候,“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扇门,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保镖。这一层只有一间房,足有几百平米,是裕熠临时休息的地方,只能通过指纹和密码进入。
保镖看到裕熠,齐齐说了句:“裕总好。”裕熠低低的“嗯”了一声,将食指按在门旁的感应器上,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屋中一尘不染,床铺也异常整齐,显然已经换过,毕竟昨夜的春宵不能留在今天。
裕熠用手扯了扯领带,抬起脚勾了下门,门就关上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悠闲地解着西服扣子,然后一甩手,把西服丢在了地上,顺手将脸上的狐狸面罩也丢在一旁,正好落在西服上。
窗外弱弱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窗映在前裕熠棱角分明的脸上,裕熠看着窗外的一切,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多时身上就只剩一件短裤。落地窗中映出裕熠的身影,里面的人眼中不再是那样漠然,炯炯有神的双眸中再度流露出的,却是能看穿人心底的凌冽和目中无人的不屑。
这时,裕熠西服里的手机响了。裕熠拿起来,上面并没有备注名字。接听后,喂字还没说出口,便听到一个腻人的声音传进耳朵,“裕少,人家想你了,今天晚上你没陪我,我感觉空落落的。”
裕熠听声音就知道是昨晚从暗泽带回来的人,冷笑道:“陪本少一夜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能做的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明白吗?你还没有让本少临幸第二次的想法,别来烦我,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明白了吗,母狗?”
说完,裕熠便挂断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走进浴室。
热水从裕熠的头顶直冲下来,水汽使裕熠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尽管那八块腹肌很吸引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