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岁桉这次在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
门上的曼珠沙华开了又枯萎,枯萎了又再次盛开,就这么循环往复。
顾岁桉没去学习,南涔也没去。
给那些凡人改了个记忆,让她们以为两个人每天都在学校。
顾岁桉从那房间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很苍白。
“没事吧。”南涔接了一下顾岁桉,“很不舒服?”
“没事。”
顾岁桉揉了揉太阳穴。
本想直起身来,顾岁桉却在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径直地往前栽去。
“桉桉!”南涔伸手接住。
顾岁桉卧室。
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替顾岁桉把着脉。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会很严重嘛?”
“为什么还不醒啊,这都多长时间了。”
……
旁边一些小家伙们一句接着一句。
“都别吵。”朽义收了手,“他劳累过度,再加上近日的忧思成疾。”
“忧思成疾?”
南涔自然是不信这句话的。
顾岁桉会劳累过度他信。
但是忧思成疾?他有什么好忧的?近日能忧的也就只有那两个掉下去的人。
顾岁桉怎么可能会忧思?
“有什么好忧思的,还忧思成疾?”
刚刚醒过来的顾岁桉也发出了灵魂般的质问。
“这是您的脉象,老朽自是不清。”朽义弓了弓身,“老朽先行告退。”
“去给他抓点药吧。”南涔开口。
听到这句话,顾岁桉顿时以一种“你在逗我吗?”的神情看向顾岁桉。
“起码要把你这忧思成疾的脉象给治治。”南涔突然一本正经。
顾岁桉:……
治你奶奶。
但这句话顾岁桉自然是不敢说的。
南涔在一些方面,是严禁顾岁桉说脏话的,但凡让他听见了,他的腰就别想好过。
顾岁桉也不敢说话,默默地从手表里拉出了一个蓝色的面板悬浮在空中。
但是越看,顾岁桉就越觉得不对劲。
“三哥和四哥世界的流速和我们相比之下是怎么样的?”顾岁桉突然发问。
“苏卿念那个是90:13,司钰温是39:1。”南涔开口。
“完了完了,我要完了。”顾岁桉惊慌,“我不会被打死吧。”
“怎么了?”南涔看着他这样子。
“某个大魔王第二个位面是个校园,你懂吗?校!园!”顾岁桉声嘶力竭,“我会被四哥因为见死不救而打死的。”
…………
第二天。
“我们的新同学,司钰温,大家掌声欢迎。”班主任开口。
“我是司钰温,请大家多多指教。”司钰温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
司钰温目光先在台下转了一圈,看到角落里的那个男生后才停止了目光
顾岁桉又把自己往墙边缩了缩,恨不得自己和墙是一体的。
但余光看到司钰温,发现他的目光并不在这里。
顾岁桉记得那个男生,家里有权有势的,就是不怎么合群。
现在这是……
反派?
而四哥司钰温是他的白月光?
那这个小位面估计可以不用要了
当年司钰温因为生气,一个人搅乱了上百个位面。
再加上一个黑心莲黑芝麻汤圆反派,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