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哲回到书房，干脆将论文打印了出来。
合上电脑，拿起笔静静地修改起来。
他微蹙着眉，低头，只有笔划过纸的声音。
圈圈点点，分针走了一圈。
“噔噔”敲门声。
张信哲这才放下了笔，“进来。”
白翰应声推门进来。
神情严肃。
“阿哲，最近查到了一些线索。之前孤儿院有个喊李妈的人，是前几个负责照顾紫菡的，因为时间太早，她没有在紫菡死后被调走，几年之后退休在家。据她说，当时跟紫菡一起的还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但是事后人突然都没了，孤儿院怕承担责任只好把事给压了下来。那时候他们也有个十来岁了，可能还活着。”
“你是说，他们可能知道些什么？”
“生活这么久，很有可能。”白翰答。
“好，你们接着查，我不能让小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张信哲顿了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白翰离开了。
坐在位置上的他握紧了拳头，抵在鼻下，试图感知自己的呼吸，好似下一秒，他就要支撑不住了。
打开电脑，客厅里的韩夏夏还在静静地看着书。
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捉摸不透。
小菡，我不能让你白白地离我而去了。
我一定要抓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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