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
延绵无尽的黑夜
帝哥尔高塔之上屹立着一尊威严的雕像。雕像上的爪牙尖锐无比,在月光下闪烁冷芒。柔顺的皮毛下是冰冷的实体。
雕像屹立于帝哥尔高塔已千年之久。岁月的沧桑抹去不了雕像的威严,每每注视雕像时似猛兽追拿你的威迫在周围蔓延,令人肃然起敬。
雕像没有命名,住进附近的居民却都在歌唱:“帝哥尔啊……伟大的雕像呦……护我国千年不衰呦……鹰帝啊……伟大的石像呵……帝哥尔啊……”
(私创架空,一切地名均为虚假)
唐舞桐父亲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唐舞桐愣愣地坐在床边,嘴里喃喃。她以治病为由被“父亲”派人互送于帝哥尔高塔的豪华公寓中。
她像是被篡改了记忆,想起了一切关于她以前的喜怒哀乐,忘了曾养育她的养父母,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却无从记起。
记忆似碎片扎进她的心窝,滴出血来,令她心绞痛,痛苦地捂住胸口大口喘气,她呼吸不上来,浑身难受,冷汗从额头流下,滴在地板上。
唐舞桐紧紧捂住胸口,眼花缭乱,有无数只蝴蝶在飞,飞进她的眼球,蚕食她的心脏。
唐舞桐我……到底是谁啊……
我,是你啊……
记不起我了吗?
好吧,时间长了也不怪你……
一道模糊身影在蝴蝶群中若隐若现,碎花裙子在蝴蝶群中格外鲜艳,那位女孩背对着手站在湖边,静静地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
唐舞桐伸手去抓,蝴蝶挡住她的视野,拦住她的去路,可望而不可及,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女孩回首仰望,眼带柔水,无限温柔。
我……就是你呀……
女孩对她微微一笑,蝴蝶瞬间化作光粉消失不见,只剩下眼前一片光芒。
光芒似利剑插入她额头,她尖叫挣扎,在茫茫白野中呼喊寻找,没有方向。
一声呼啸穿透她的耳膜,她寻声望去,那位女孩正在陡崖边,底下万丈深渊,薄雾弥漫谷底,时不时有幽绿的光闪烁,猛兽,正在谷底。但女孩又朝她甜甜一笑,露出两颗未发育完整的小虎牙,纵身倒下。
唐舞桐不……不要!
唐舞桐你别这样……
唐舞桐追到悬崖边,纵身一跃……
高空的坠落感使她很快清醒,唐舞桐猛地抓起枕边的手机一砸,惊魂未定地瞪着床上的卡通玩偶的眼睛。
唐舞桐……
唐舞桐我不是在地上吗……怎么还自己爬上来了……
她抱起卡通玩偶,呆呆的看向桌子上的百合花,欣慰一笑。
唐舞桐真有你的。
她轻声呢喃,脸色泛起一片红霞,含情脉脉地盯着百合花,纤纤细手在花瓣上摆弄,一张纸片从花蕊里展现:梦呓是不是做了噩梦?别着凉,我把你抱上床,时间不多只写这些,还有,Don't forget me.
锐利的笔锋潇洒不羁,随写信人的性格活跃于纸上,爱的关心在字间荡漾。
……
徐三石我真的服了,这至于吗?
徐三石就因为这,一朵荷花,折腾成这样?
徐三石湿漉漉的坐在池子边,一朵鲜艳欲滴的荷花在他怀中安静的躺着,淡淡的荷香似高楼上渺渺的歌声,飘香至鼻尖。
和菜头(徐和)你啊,就将就吧!
徐和拉起正在喘气的徐三石,帮他提起湿透的衣服,拿着电吹风呜呜的吹。
徐三石你说金主要荷花干什么?治病吗?
徐三石再说一朵荷花也干不了什么屁事啊,除了赏心悦目吸吸香气。
徐三石絮絮叨叨像老婆子一样,手中还不停的摆弄荷花,荷花叶瓣鲜嫩如婴儿刚涂了粉。
徐三石这荷花……
徐三石不会是治金主肾虚的吧!
徐三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意味深长地吧咂嘴。
和菜头(徐和)你得了吧!
徐和哭笑不得,手中的电吹风差点掉入池子里,差点烫到徐三石的屁股。
和菜头(徐和)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