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依回家的时候,发现了母亲的神情有异,看向父亲,眼里带着询问。
任正新接受到了任依依的询问,快速扫视了一下任天真和孙头头两人。
然后在宋灵兰发现之前,收回了视线,低下头,假装看书,实则提起耳朵,打算听听女儿和妻子的谈话。
任依依在父亲的暗示下,也明白了母亲在纠结担心什么了。
任依依坐到母亲的身边,抱住了她的腰身,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膀上,慵懒地说道。
“妈,天真长大了,他想要什么,他自己知道。”
宋灵兰看着院子里的孙头头和任天真,叹了一口气,“我知道。”
“但我怕他有一天会后悔,到时候伤人伤己。”
“不会的,天真是一个犟种,和你……咳,和爸一样,看上了谁,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不会变心的。”
宋灵兰怎么会没有听出任依依话里的转折,收回视线,没好气地撇了一下在偷笑的任正新。
“那到时候,子随母,女随父。”
“你啊,就是和你爸一样,都是腹黑的主。”
“有时候真想打开你们两人的脑袋,看看你们父女两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任正新没有想到坐在一边看戏也回惹祸上身。
连忙合上书籍,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满是无辜地看着妻子,道。
“大家都是一样的,那有什么不一样的。”
“呵呵……”宋灵兰冷笑两声,盯着他的胸口,“那就是心眼比我们的多?”
“诶!”任正新装糊涂,“我们都是学医的,都知道每一个正常人的心脏结构都是一样,不存在谁比谁多的情况。”
“……”宋灵兰被任正新说的话给梗住了,“我说的形容词,你给我说实际?”
“任正新啊任正新,我发现你越来越狡猾了啊。”
任依依见父母拌嘴,眼里带着笑意,也不开口阻拦,就坐在一边看着。
任正新注意到任依依的神态,可不愿意她继续看下去,也不想妻子真的生气了。
卖自己不如卖女儿。
“灵兰啊,我们的事我们回房间在说,现在重要的是依依多事情。”
“依依的事情?”宋灵兰有些疑惑,“她有什么事情吗?”
“你忘记了,依依今天可是刚刚去医院上班多第一天呐。”
“嗯,然后?”
“你就不好奇她班上得怎么样?同事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前面两个问题,宋灵兰并太在意。
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女儿,她的才华一定不会让她在医院受委屈的。
可最后一个问题,就让宋灵兰来兴趣了。
宋灵兰立即侧头看向任依依,眼里带着八卦,询问道。
“依依,怎么样?有遇到喜欢的人吗?”
任依依嘴角抽搐了一下,微微眯着眼睛看向父亲。
正想着要不要重新将母亲的注意拉回父亲身上时,就看到了父亲讨好的笑容,还有比划的手势——“两根三十年野人参”
任依依微微挑眉,又竖起一根手指。
任正新见此,有些肉疼,但想着女儿的医术比自己好,东西在她手上,作用比自己大,便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