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出来了。
Frisk刚知道的时候拿着病历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带着疑惑朝着今年据说特地为了她来到这个国家的实习护士说道:“怪物?这是真的吗?”
小护士有一双让她感到害怕的蓝色眼睛,但她性格活泼,做事不拖泥带水,Frisk很喜欢她。
“是真的!我爸爸是M国的外交官,不过Frisk小姐您好像也是M国人?我平时没见您回过家什么的。”
“Marry!”坐在她旁边的护士轻拍了一下,Frisk摇摇头:“没关系,Marry你继续说,我很好奇。”
Marry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的过了,急忙讲起了怪物的事。
“是前几天的事了,我爸爸说先是伊伯特山附近的居民向警察反应有奇怪的强光,然后一群怪物就出来了。他们要求和政府部门进行交谈,现在大部分都住在伊伯特山,听说怪物拿出了一件东西,”Marry降低音调,小声说,“政府似乎很心动的样子,已经准备制定法律先试着让一些温和的怪物搬进城市了。”
核心,一定是核心的技术!
Frisk对着Marry笑了笑,感谢她的解惑,然后转身有些匆忙地走进女厕所,关上了隔间的门。
“呼,放轻松,Frisk,你现在和伊伯特山隔着一个大洋呢,谁也不会找到你的。”她反复念叨着,很快冷静下来,开门准备接着看病历。
……
晚些时候,Frisk被导师的跨国电话打乱了心思。
她果然还是逃不过要回国的命运。
“好的,老师,唔,我会坐最近班次的飞机,病人可以等吗?哦,那好吧,机场见,老师。”
想不了那么多,Frisk向医院请示了一下,紧赶慢赶坐上了飞机。
“真是的,坏事一件接着一件,希望不会看见他们。”Frisk小小的祈祷了一下。
……
心脏搭桥手术很顺利,Frisk甚至感觉这并不需要她来——导师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医学界的泰斗了,她虽说一直被赞扬但仍旧比不上导师,再说了,医院里还有其他的师兄弟在呢。
“别摆着那张脸,Frisk,我可是你的导师啊,过几天就是我的六十岁生日了,你不会忘记了吧?”白发苍苍的导师笑眯眯地递给她一封请柬。
不敢说自己是真的忘记了,Frisk接过了请柬并保证一定会去。
“不过啊,Frisk,你确实已经几年没有回国了,是出了什么事吗?”导师担忧地看着她,她犹豫了下:“……是在一个地方有些不好的回忆,所以,并不是很想呆在这。”
导师叹了口气,摸了摸Frisk的头:“你总是很成熟稳重,有些事憋在心里可不好,唔,要一起喝杯咖啡吗?”
“当然!”
……
导师在上层社会有很多人脉,生日那天来的人很多,Frisk庆幸自己提前做了造型,不然格格不入的感受可不好受。
微醉,Frisk的手歪了一下,酒杯里的红酒全都洒在了裙摆上。
“真可惜,我先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她和正聊的开心的女士们歉意一笑,拿着小皮包走进了女卫生间。哼着舞曲,Frisk细心的洗去红酒渍。
“嘿,kiddo。”噩梦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Frisk吓得尖叫了一声,而后警惕着突然出现的矮骷髅Sans。
“好久不见,Sans。”她温和地说着,努力不让自己的牙打颤。
“确实好久不见了,kiddo。”
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人一骨就这么互相看着,各有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