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才似乎有些怜惜:“她真的就只有这么点时间了吗?”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老头摸着自己的胡子:“怎么动情了?”
民才立即否认:“没有没有”民才思索着老头的那番话:“师傅听你刚才的意思是她可能还有救?”
老头起身申了个懒腰“只要她愿意放下这一切,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门后的阿呆看着睡躺在床上的阿欢:我能让你放下以前的一切吗?
陆少禹来到筝风院,拱手一礼:“臣参见公主”
不得动弹的盛成只得在床上趴着:“陆公子你来了,坐吧”盛成咳了几声:“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拜托你”
“公主但说无妨”陆少禹说:“不知公主让臣去办什么事?”
“其实,昨日在朝堂上与父皇起争执不过是我们演的一场戏罢了”
陆少禹怪诞不经:“不瞒公主,其实臣已经看出来了”
盛成讥笑道:“陆公子不愧是陆公子,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臣不敢”陆少禹谦虚道
盛成似乎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赶紧聊正事:“这次叫你来,是让你帮忙拉拢一下与文伊浅作对的大臣”
陆少禹似乎一点就通:“公主是想利用他们来对付大公主?”
“现在文伊浅风貌正盛,我手下的人又不能插足朝中之事,只得拉拢他们”
“可是,那些大臣虽然不喜文伊浅,但也不一定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如果闹不好可能会传到大公主耳里”
“陆公子可还记得十年前的玉城一役?”
“记得”
“那你可还知龟寿将军?”
“记得,龟寿将军就是在玉城一役战死的”
“那你还记得龟寿将军当年是如何死的吗?”
陆少禹摇摇头,似乎早已不记得:“臣着实记不起了”
“当年,贼寇来犯,父皇派出文伊浅的舅舅张鸿博张武侯和龟寿将军坐镇,我们本可以一举歼灭贼寇,可耐张武侯执意选择自己的方案去攻打贼寇,最后落的一败涂地,龟寿将军身负重伤,张武侯为了逃脱罪责,便将所有罪责推到龟寿将军身上,擅自下令将龟寿将军处死,对外宣称龟寿将军是战死,而龟寿将军的手下立马将这一切告知了白虎将军,白虎将军与龟寿将军素来交好,白虎将军一听当然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便去找张武侯,因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张武侯,白虎将军便被隔家数日,还被父皇警告,白虎将军这才吞下怒火”
“那就没在查了吗?”陆少禹说到
“父皇当然真的事情的真相,可是张武侯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觑,再加上颜妃的帮衬,基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可那颜妃不是已经去世多年了吗?”
“就算颜妃去世对年,但张家的势力早已已经深入到底部,如果强行动他可能会带来不堪的后果”
“所以公主的意思是想利用这件事让白虎将军站在我们这边,可是白虎将军与我们基本没有任何瓜葛,公主怎么知道白虎将军会帮我?”
“当年,因张武侯栽赃嫁祸龟寿将军,让全朝上下的大臣们都对龟寿将军满,白虎将军恳求父皇将龟寿将军猴葬,可父皇终究抵不过朝中的那些‘尖刀利刃’,只好将此事作罢,但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
陆少禹似乎来了兴趣:“是谁?”
“苏念的父亲,苏韩杰”
陆少禹似乎知道了什么:“哦原来是这样,当年苏公爵帮了白虎将军,这次我们是帮苏家洗清冤屈,白虎将军看在苏公爵的面子上自然会帮我们”
“是的”苏念点头“所以还劳烦你去帮忙劝一下白虎将军”
陆少禹站起来拱手一礼:“,臣定当竭尽全力”
昏迷的苏念突然被惊醒,她做起来,嘴里喘着粗气,额头上冒着冷汗,阿呆破门而入:“阿欢你终于醒了”阿呆抱紧阿欢:“你吓死我了”
阿牛看见,激动的跑去:“阿姐你醒了”
阿呆松开阿欢,阿欢看着他们:“我睡了多久了?”
阿牛算着日子:“两天有余”
阿欢扶着自己的脑袋:“我睡了两天,我怎么了?”
阿呆摸着阿欢的脑袋:“没事,就是感染了风寒,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阿牛奇怪的挠着脑袋小声嘀咕:“只是感染了风寒吗?”不过,阿牛里面兴奋的跑出去:“师傅,师兄阿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