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我,那你知道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吗?”
“你叫苏念,本是公爵之女,可耐家族被奸人所害,感情被玩弄,家仇未报却还在悠闲的生活着,活的真是一败涂地”,她眼神里露出一种自嘲的神情
“我的脑海里总是出现叶大哥这三个字,你知道是谁吗?”
红衣苏念看着失忆后的自己:“真的很想就这么活下去,真的很想重新来过,真的很想这么安安稳稳的”,她似乎很累
“失忆前的我很痛苦吗?”
“是的,家仇未报,怎敢苟且生活”
晚上,秦姬一人来到阿欢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欢,手里拿出匕首,却迟迟下不去手:“你不要怪我”
秦姬刚想下手,就停住了,她立马甩掉匕首:“我在干什么?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真是混蛋”秦姬捡起匕首走出屋
这时,阿呆来到阿欢房间,他坐在床边,牵起她的手:“阿欢,真的很想让你一直这么欢乐,不要想起来好不好”
阿呆吻在阿欢的额头上,就这样阿呆守了阿欢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阿呆突然惊醒,他立马看了一下阿欢,可是阿欢并没有醒,他失落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快醒来吧”
朝堂上,盛成站出来:“启禀父皇,儿臣有一事禀告”
“说”
“儿臣这里找到一些证据,能证明苏家当年并没有串通外族,而是被奸人所害”
“你说什么?苏家?”
“是”
站在下面的窦炳华听见这件事也是打了一个冷战
皇上似乎很生气:“谁让你查的?”
“是儿臣自己查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儿臣干什么了?”
“苏家是因勾结外族而被满门抄斩,这件事早已定案你也不用查了”
“父皇其实知道苏家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是不是被冤枉的由我说了算,由百姓说了算,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盛成听见这句话瞬间心凉,眼里充满了失望于无奈:“如果苏家是被冤枉的呢?为何父皇这么早下定论?”盛成看着面不动色的皇上,似乎眼前这个人有点陌生“我所认识的父皇是那个有担当,有气概,是个性行淑均的人,而如今,父皇的英明也不过如此,如果天下人都想您这样得话,那这个王国还能存活多久?”
“这件事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去查,就算查出来也不就是死人一具,或许他不是被冤枉呢?或许他是真的勾结外族呢?”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如果父皇您一定要向后者这样,那天下所有效忠您的忠臣,岂不是都要枉死,在者被小人陷害而死,难道父皇想要的是这样的国度吗?”
皇上被气得怒拍桌子,除了盛成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大胆,是谁允许你可以跟朕这么说话的?真是随了你娘?”
盛成一阵冷笑;“呵,我娘,父皇,你知道我有多久没见我娘了吗?都是因为你胆小怕事,才会让我娘受尽委屈,可她没有半句怨言,如今当了皇上,你却另寻新欢,不顾及我娘的感受,才会导致我娘离家出走”
“闭嘴,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盛成公主出言不逊,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关禁闭一个月,谁也不许求情”
“父皇,贞良死节之臣你不信,阴险小人你却视如亲人,真心待你之人,你伤她心,虚情假意待你之人,你却视若珍宝,父皇,天下都为你心寒啊”
就这样,盛成被拖下去领罚,盛成被按在凳子上,眼泪早已在眼眶里打转,她却没有求任何情,一个个板子重重的打在盛成身上,可她却强忍疼痛,没有叫出一声
文晗旭和文潇轩也赶来跪在朝堂外,为盛成求情:“父皇,二姐她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这一会吧”
“谁再求情,我连他一起打”
盛成不愿拖他们下水:“你们不用求情,我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