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惗摇摇头,叶初尧收起荷包坐在椅子上:“给我倒杯茶吧!”
苏惗内心吐槽:自己没长手吗?
苏惗无奈只好走上前给叶初尧倒茶,在苏惗把茶递给叶初尧的时候,叶初尧眼尖看见苏惗手腕上有一个口子,便轻轻的逮住她的手:“你手怎么了?”
回忆:
苏惗看着自己的手再望着盆子里的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用匕首把自己的手腕割了一个口子,再把血滴在茶杯里,用食指沾了杯里的血水放在嘴里喝下
苏惗便可以拿起杯子
“公子不碍事的,小伤而已”
苏惗挣脱开叶初尧的手:“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要吩咐的话,那我先告辞了”
“不如,留下来陪我下棋吧”
“不用了,既然公子房中有客,那我就不就不必久留了”
苏惗刚想开门,叶初尧用质问的语气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苏惗并没有回答他,开门而出
文啸轩从内室出来:“她怎么知道的?”
叶初尧只是吹着杯中茶的热气,嘴角上扬
苏惗刚离开房间,就遇到郡主:“这么晚了,你怎么从叶哥哥房间出来?”
苏惗不想理会她,想从旁边走过去,却被郡主的丫鬟拦住,苏惗双手交叉:“你们这么闲的吗,后院还有柴没劈,你不然去劈劈柴,打发打发时间?”
郡主的丫鬟到沉不住气了:“你说什么呢?我们郡主金枝玉叶怎么可能去劈柴!”
郡主示意丫鬟往后站,郡主站在苏惗面前:“我告诉你,麻雀永远是麻雀,别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你在胡言乱语说什么?”
“我只是好心提心你,你可别像有些人,为了当凤凰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自己反倒被自己给害死了”
“有些人?”
“告诉你也无妨,你应该知道苏家小姐吧,我说的有些人就是她,你可别走她的老路啊,你是争不过我的!”
文景恩信誓旦旦的看着苏惗,苏惗反倒有些奇怪:“你?难道你也想麻雀变凤凰吗?”
“你什么意思?”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你只是你父皇与罪女生的私生女,你母亲没有名分,而你被封了郡主,只不过是看在你母亲家族的面子,却连实际权利都没有,你不得父皇喜爱,也不招那些皇子们的招待,也就只能使唤使唤丫鬟,空有一个名号,你,也配是凤凰吗?”
“你……你……”
“那苏家小姐,好歹也是公爵之女,皇上还收她当义女,被皇后把她当亲闺女疼爱,你说你跟她谁是麻雀,谁是凤凰?”
文景恩被气的都说不出话了
苏惗拍了拍文景恩的肩膀:“所以啊,郡主啊,你还是洗洗睡吧,别作了,小心害死你自己啊”
文景恩被气的就差吐血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第二天:
叶初尧慢慢睁开眼,模糊看见苏惗站在床边:“苏惗,你怎么在这?”
“我说了,由我来照顾公子早上的饮食起居”
“哦……哦”
苏惗扶叶初尧起床,把帕子拧干给叶初尧洗脸,之后便为叶初尧梳头,叶初尧望着镜中的苏惗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梳好之后,苏惗为叶初尧穿衣,当苏惗给叶初尧整理衣领的时候,脚不小心歪了一下,由于惯性扑倒在叶初尧怀里
仿佛时间暂停了,这时文啸轩突然闯进来,看见这一幕不自觉的捂上了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说完,文啸轩立马关上门出去了,苏惗反应过来,立马离开叶初尧的胸怀,咽了咽口水:“公子还是自己穿吧!我就先告退了!”
苏惗慌张的端着盆子走了出去,叶初尧被苏惗不知所措样子逗笑:“呵,一模一样”
苏惗回到自己房中,突然觉得自己头昏脑胀,胸口微疼,她坐在床上:“冷静,冷静,他是你的仇人,你不能对他动心,不能动心”
苏惗慢慢缓解下来,感觉头还是有些晕,便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