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冥寒的脑袋慢慢变得清晰,但由于伤势过重身体无法动弹。
“该死,既然被狱魂(狱魂是一个帮派)的那一帮人算计,大意了。”
而就在易冥寒睁开眼的那一刻,任安然已经醒了。现在任安然的心理活动只有一个那就是“变态。”谁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在不到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能恢复意识的。当然,除我之外。
任安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沙发上起来,迷迷糊糊地跟易水寒打了声招呼。然而易冥寒在看见任安然的那一刻嘴角微微上扬。就连任安然这位从小在美男堆里生活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呆了,而躺在病床上的易冥寒病态美正好验证了古诗文中的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喂,愣在那干嘛?我要喝水。”易冥寒语气中没有一点不客气。由于这两天任安然都是给易冥寒输得营养液,一点都没有进食,所以他的嗓子有点干,嗓音有点不好听。
易冥寒的嗓音一下子把任安然拉回了思绪,但这位让人头疼的小祖宗还是乖乖的去给易冥寒倒水去了。回来的时候把水放在了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只要一伸手就能够的着,但是易冥寒受伤最重的就是手臂。
放下水之后任安然盯着易冥寒说:“你呢,从这一刻起就不要想着逃跑了,你身上的磁片都已经被我拿出来了,开开心心把伤养好,然后给我医药费。嗯~,医药费暂时由羽毛令抵押,羽毛令值多少钱医药费就值多少钱。”还不等易冥寒反应,任安然就头也不回的去洗澡去了。反应过来的易冥寒只是从那笑了笑,然后伸手去够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动不了,易冥寒只好从那里生闷气,并且在脑海里恶补了许多让任安然跪地求饶的场景。而任安然在浴缸里美美哒泡了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出来。
“sorry啊!忘了你手不能动了,抱歉抱歉,我喂你。”任安然从易冥寒面前站着,两只红棕色的眼睛眨呀眨的,就像一只纯白色的小白兔。而易冥寒听到她说的语气时,气的牙痒痒。恨不得身体现在就好,然后跟她打一架。可惜什么都不能做,更重要的她还是个女的。
任安然在给易冥寒喝水的时候,都会不小心或者不是故意的洒在易冥寒的衣服上了。终于易冥寒爆发了低声怒哄:“风暮凝。”
任安然立即变了脸色,动起了杀念“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易冥寒笑着对任安然说:“我为什么不认识你,我们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呢!”
“娃娃亲,我怎么不知道。”任安然慢慢的放下戒心,因为她好像想起来了。
易冥寒皱了皱眉头说:“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顾一下把,虽然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不好的回忆。”
任安然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说:“不用了,我好像大概应该像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我用毒蝎子吓到树上的那个小男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