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和喉咙里的东西检查出来了,耳朵和鼻子中间那个是良性肿囊,脖子里的需要割肉化验,才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些东西比鱼刺严重多了,已经十多天了,它们还在。
说真的,我不想割肉,更何况还是脖子里,上断头台的感觉,不过也可能是让我张大嘴,然后把刀放进我口中隔出来,不管那个都好可怕。
我问医生能不能开一些要,把它们吃没,医生开了两种药,我吃完了,没效果。
预料之中,毕竟医生首推就是割肉化验,要是吃药有用的话,医生直接给我开药了。
然后又有些事暂时不能去割肉,(绝不是因为害怕)反正就是耽搁这,希望这个东西它自己能消下去,拜托拜托。
这件事的最后一句——药好难喝!
……
每次四月份过后,家里的温度就有很大的差别。
一楼背阳的房间,永远都是夏天最低温的房间,自从我奶奶不再管她儿子女儿的那些破事后,经常在那个房间念经打牌。
约上几个老太太老头们,能打一下午。
我觉得我的房间是最差的了,虽然是朝阳的,但是冬天最冷,夏天第二热。
最热的就是三楼了,三楼不住人,三楼朝阳的房间晾衣服,背阳的房间放食物,什么面条,腊肉,腌肉。
这样就比较好。
……
前几天晚上,我终于意识到,我不能再宅在家里了,于是,我去广场舞广场旁边的运动器材那边运动。
找了个安稳的运动器材,坐在上面——玩手机。
……
事实证明,出来也没什么用。
然后发生了一件事,也没什么发现,就是一个碰到了一个小学同学,她先看到我,然后她过来打了声招呼,我感觉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对方就比较平静,打个招呼而已,不一定需要说什么,不需要接着聊下去的那种。
然后她站了会就走了。
接下来,我一回头,又看到了我的小学同学,是另一个,曾经一起追书,互借了不少书的同学。
我在犹豫,照以前的话,我肯定不会上去打招呼,但是刚刚发生那件事,让我的想法有些改变。我从仪器上下来,然后——坐向了另一个仪器。
π_π
这就是现实,我最后还是没过去打招呼,我看了她好几眼,名字,记着,台词也想好了,就说,好久不见,什么的,你怎么出来玩……
就这样,擦肩而过,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但是我内心还是在讨厌这样的自己,想改变却没有勇气做出改变,异想天开,从来都不去做。
……
我真想做游戏里面的人物,由别人操作着,不用自己去做决定,不管什么事,一个指令,就会毫不犹豫的向前。
有一句道歉我一直没有向那个好朋友说出来,她让我保守的秘密,被我无意间说出来,我当时想了四节课,一直到放学,只能低着头,在心中一直暗念对不起,但是声音一直发不出,向前一步就那么难吗?一句对不起,就那么难吗?
是真的很难,很难。
从小,要是笔丢了,只剩备用的细细笔芯了,我宁可用笔芯,也不愿问别人借。
写错字了,我宁可划掉,也不会问别人借橡皮擦或修正带。
真想做游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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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几天吃虾把酱油醋倒多了,今天喝粥感觉倒掉太可惜了,于是就伴皮蛋了,十分钟后,我蹲着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