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宁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顾言宁心思,最好还是放在你那昏迷不醒的老父亲身上,别总想着作妖。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心灰意冷的顾言宁结束了这场对话,夺门而去,只留下黯然神伤的酵馥,和难以置信的酵母
酵母切,多大个烟锅巴,老娘踩不息!也不瞧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说罢,转身安慰着酵馥,瞅着时机来了,嘴里念叨着,某个心仪的女婿对象
酵馥别说了
酵馥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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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漆黑一片,房门禁闭,窗帘严实的捂着,透不进一丝光亮。凄清的房子里,尚有微弱的喘息声
穆禾笙蜷缩懒人沙发上,直愣愣的望着电脑里空白的页面,苦恼着,看来在宴会里抓几个人探探口风的事,也行不通了
怎么可能,当年的文件,合同,证据,凭空消失
穆禾笙我到底遗漏了些什么
穆禾笙为什么让我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为什么又要让我知道,我的亲生父母不得好死?
穆禾笙到底是谁,是谁,一直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一切的一切,拉扯着穆禾笙,喘不过气来
所有的疑点,通通都指向了那个危险,而又深不可测的汇业集团
穆禾笙看来,我不能再等了
穆禾笙所谓擒贼先擒王,要想调查汇业,还得从老巢查起
择日不如撞日,敲定主意的穆禾笙,拟定好方案,准备潜入汇业集团头目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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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一手资料,朝着伟延路直走,应该就能看见付氏的别墅了
汇业集团最高首脑-付氏,行事确实是低调。别看那产业规模如此之大,倒是这住宅嘛,实在算不上气派
穆禾笙看来这老爷子一病故,他们倒是消减了不少啊
穆禾笙高扎着马尾,着一身干练运动装,半开的衣领,若影若现的风光,徘徊在大门外。为保证行动万无一失,她不得不等到整栋屋子的人都熟睡了,才开始行动。期间,她也大致将整栋屋子的格局摸索了个遍,以便撤退
由于付氏是独栋,从外墙一角潜入,更为稳妥
在外窥探的时候,穆禾笙注意到,在后院的一隅,静卧着一栋小楼,与其他几栋房子格格不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选择从那里下手
穆禾笙走进后,才发现,这栋小楼,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精致
那小楼外围铺满绿坪,高树立于两侧,妥妥欧式风格建筑赫然在目,伴着月光,那楼泛着光辉。不知为何,小楼外围还特意加盖了一圈围墙,围墙的门禁闭着。这楼内的存在,倒是越发令人好奇了
穆禾笙蹬步上前,敏捷地趴上外墙,借着月光,谨慎的扫视着四周
月光逐渐削薄,雾气腾腾。观察了许久,瞧着没有动静,便逐渐的放松了警惕
穆禾笙一个纵步跳到了绿坪上,起身庆幸之余,突然两侧闪出黑影,穆禾笙前脚站住,后脚就被抬了起来
就着被抬起时的速度和高度,禾笙估摸着大约有六七人左右,普遍一米九
穆禾笙糟糕,失算了
移动些许距离,穆禾笙被抬进了室内。随之而来的一切都未可知,而对于她来说,此时此刻已无后路可退了
怪不得今夜异常安分,原来人都在这
砰的一声,穆禾笙被他们生硬地砸在地上,吃痛一声,穆禾笙扶额定住。
借着月影,穆禾笙依稀能看见面前坐着的是个男人,那男人鼻子挺拔,身材高大,面部俊郎
身侧被人影笼罩,乌鸦鸦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付昀怿过来
黑夜里,穆禾笙大口的呼吸着,那男人的声音,显得格外有磁性,极具魅惑。在如此严峻形势下,穆禾笙形单力薄,不得不照做
惊愕未定,穆禾笙撑起身来调整呼吸,克制住恐惧,捏紧拳头,扶着手臂,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朝着声音源头缓慢前进
付昀怿跪下
穆禾笙走近,怔住,
许是瞧着穆禾笙半天没反应,那站于其旁的人便迈出了步子,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痛处,使得她猝不及防得撞在了椅子手把上。
穆禾笙不作声,只是默默的抬起头来,眼看着额头上的鲜血淋漓,她知道,这次碰上硬茬了,扮可怜亦是无用。
穆禾笙所在位置是那窗子外月光所射唯一光亮的地方,而男人却置身阴影。瞧着女人倔强而脆弱的可怜样子,直勾勾盯着那额头上的鲜血顺着女孩尖翘的下颚流入上衣口,消失在完美的脖颈深处
只是于黑暗深处,弥的一丝生机的味道,
事出突然,穆禾笙努力会想着那资料中所记录的所有付家人,
但,这样一个,被付家在别院的,二十五岁左右的,却不曾有过任何记录
穆禾笙吃力的寻找黑暗中唯一的借力点-椅子扶手,混沌之余,她猛然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一把轮椅
这人,竟是个残疾
而在她认知范围内,付家唯一一个有腿伤带残疾的,只有付家大少爷-付昀琛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发现
穆禾笙心里盘算着,倘若自己能够活着出去,今日的一切必定加倍奉还
男人一声不吭,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额头血流的越来越多,坏了他的兴致,微微皱眉,不爽地撇头看向刚才那个推到她的人,眼神死寂
下一秒,那个手下便被拖了下去,消失在黑暗中,不复存在,随后便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黑暗中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鲜红的血液凝固在女人苍白的脸上,
思考片刻,男人忽然立起身来,拉起女孩纤细的手腕,
细长的五指,冰冷的触感,令女人鸡皮疙瘩四起,眼看着自己的手即将被带向未知的地方,不由得颤栗了起来
手中的柔软,眼前的绝色,男人不禁动情了些
这是他成年后触碰到的第一个女人,感觉很奇妙,男人有些许口干舌燥,
渐渐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不禁急促了些,气息吞吐间,泛起欲望的氤氲,
穆禾笙挣扎着脱开男人的禁锢,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靠近女人耳边,低沉又极具磁性,只一句
付昀怿听话,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