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
摇摇晃晃的,奥丁拖着他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密米尔所在的山洞。
“还是老样子,嗝!”一股胀气从胃里翻出来,满满的酒味。
“你来干什么!?”密米尔从洞里出来,将他堵在门外,“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来气。”
“怎么了嘛?有什么不妥的?”奥丁从身后掏出半瓶酒,灌了下去。
“不就是跑了个老婆吗?至于吗你?”
“你不懂,老光棍儿。”奥丁嘲讽道。
“滚!还用不着你来说道我。”密米尔起得拿拐杖直戳地面。
“你看,说道点子上了吧?”
“滚!你要是没什么说的就快滚!”
“怎么没有?”奥丁正了正姿态,补充道,“那群神行动了。”
“这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拿捏不准到底怎么办。”
“这不找你来了。”奥丁说着,喝完了剩下的酒。
“据我所知,希腊神和克苏鲁是站一边的,玉帝他们一伙儿倒是保持中立态度。不过,就咱这水平,还是中立吧。”
“额,倒也是个办法。反正我无所谓的,名声什么的,随他去吧。”
“呵,自从你老婆跑了后就一直这副嘴脸,能不能改改?”
“有什么好改的?习惯了就好。”
“随你便吧。”密米尔转身打算回洞。
“你知道她在哪,对吧?”奥丁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天机不可泄露。”密米尔卖起了关子,“好好对待你女儿吧,她会给你找回来的。”
“切,你个老滑头。”奥丁不屑,“那我就照你说的中立了啊。最后出了事儿你也要担责。”
“为什么我要担责?我只不过是提个建议罢了。最后怎么发展,押在那个小子身上就行。”
“行吧,那我就听你的喽。”奥丁摊摊手,满脸的无所谓。
“话说,你挺看好这个小子啊?”
“看天意吧。我又不是先知。”密米尔说着,迈步走进了山洞深处。
“可你是智慧巨人。”
“……”
“我走了啊,巨人。不要想我。”说完,奥丁转身潇洒离去。
“臭小子……”密米尔嘴角微微上扬,心满意足的归巢了。
……
“我说,你能不能抬头看我一眼?”秦婉围着赫尔墨斯不停地叨扰。
但赫尔墨斯可没心情理她,因为他此时一直死死地盯着正在训练的瓦尔基里不放,脑回路不停地打转,心想到底用什么办法让这个该死的女人滚远点。
“切。”秦婉看到赫尔墨斯不感兴趣后,气冲冲地离开了。
赶巧儿,仁铮刚起床路过此处,见到这么个情况,他饶有兴趣地靠进了赫尔墨斯,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你和她之前有什么瓜葛?”
赫尔墨斯没怎么听进去,以为在说秦婉,遍随口应付:“还能有什么呀?去给她造身体磨磨唧唧的,都快烦死了。”
“我是说你跟你跟瓦尔基里。”
“……”沉默了一会儿,赫尔墨斯摊摊手,“没什么,不是一些光彩的事。”说完,他就转身离去了。
“呦,”仁铮看着赫尔墨斯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叹,“这年头盛行这种小秘密么?”
然后,仁铮望了眼正在练体能的瓦尔基里,也离开了。
到了晚上,仁铮吩咐小鬼去传话,命令差不多的干部来老地方召开一次干部会议,好歹自己也算个领导,得制定一下今后的策略了。
也算是有点威望,传话后的五分钟内,全员都到齐了,当然,除了赫尔墨斯,瓦尔基里和秦婉。
“额,这位是……”仁铮看着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个那位,有些茫然。
“哦,我们这儿的厨师长。”亭兰解释道,“就是上回你把人头发拔光又长回来的那个。”
“好吧。”仁铮有些无语。不过既然来了,就占一个名额吧,毕竟他做的饭还是挺好吃的。
“那我就说一下今后的策略哈,”仁铮清了清嗓子,“我是这么打算的:利用机械之森的先进科技把其与本森林之间的道路打通,然后合为一体,并充实防御水平,提高教育质量,修养生息,慢慢提高经济实力。”
“还行。”双成表示赞成,但要是说她听懂了,可能有点悬。
“那行,既然如此表决一下吧。同意的举手。”显然仁铮不想听一家之言。
结果,除了双成和寒月傻傻地举起了手,其他人都面色凝重,沉默不言。
“怎么了?有意见就要提出来啊,别藏着掖着。”仁铮稍有些不满。
“我就小提一句啊,”亭兰率先表态,“你确定现在不把自身的能力提高一下?或者我换个问法啊,反正这也没外人,”她抿了口茶,继续补充,“你确定不把咱们这个鬼地方改造一下?”
“什么意思?”仁铮糊涂。
“意思是说,”幽夜接话,“恩人,你现在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肉,待人宰割。”
“?还能在明白点吗?”
“爷,”站在一旁的汪茫忍不住发言了,“她们的意思是,你现在被其他森林之主盯上了。就是因为您突然间吞了我的森林,所以……”
“我靠?我还给成不成?”
“您开玩笑呢?除非爷您死了。”
“……”仁铮傻了,“我就想好好过个日子怎么了?”
“所以,爷,您看,”汪茫指了指身后的黑色手提箱,“您落我那的东西我都已经给您带过来了,以防不测嘛。”
“你倒想得挺周到。”双成嘲讽道,“真有个什么情况,他来得及用么?”
“您看您说的,二夫人……”
“我不是他夫人!”双成立马打断了汪茫的片面之词,“就算是夫人也不会是二的!”
“争个什么劲儿。”仁铮有些难以理解。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汪茫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
“总之吧,这些东西都经过我改造过了,大大降低了使用门槛,傻瓜都会用,您要来试一下么?”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傻缺?”
“不不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嘭!”
屋外的一声巨响,为整个事件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