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全城灯火通明。
自从老皇帝宣布驾崩,太子就蠢蠢欲动,对父亲的死并不愐怀。从装腔作势的面孔后看到的兴奋是如野兽般冲动的东西冲撞着。其他的皇子看似无动于衷,内心其实都在埋怨这个“不称职”的父亲。
“择个吉日,举行开国大典才是重事。”太子冷漠的说,今天便是太子的“吉日”了。
巳时一刻,太子身着龙袍缓缓走向大殿。每个台阶都踏着兴奋与激动的已经被血染红的肮脏的毯子,流淌着太子的笑脸和背后狰狞的野兽。
望着天下,他笑了。
开国大典甚是隆重,甚至让人们忘了曾经那老皇帝的面孔。等太子回宫时,一根银针飞来,无声,刺入太子的脖颈。
“救驾!有刺客!传太医!”郭公公大喊。
谁都没发现,地下掉了一个玉佩,除了她的贴身侍卫—染。
他看了看,捡起来,收入袖中,默念了一句:“三皇子……”
第二日的早朝,新帝未上,反而是二皇子过来凑热闹。朝中群龙不可无首,“兄长昨日遭刺杀,荣幸未伤性命,如今就我来代政,众卿可有异议?”二皇子十分神气,而朝中许多大臣都依附于他,这件事便顺理成章的办了。
之后二皇子便将新皇交给了案书院去办,草草了事,便没再管。
听闻二皇子代玖,染瞬间不淡定了。他分大皇子素来不合,如今新皇遇刺也应该是他一手策划,但三皇子玉佩又作何解释?倘若三皇子不知道此事,便是二皇子的栽赃;但如若是详装不知,就是两位皇子暗地勾搭,将太子处于不利之中。
“还有一种可能。”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很年轻,眼中里透着犀利。“原来是案书院担事啊,可有什么眉目?”染恭敬的说。
这个连方20岁便担入案书院的人叫叶轻云,是个不可小窥的角色。“如果是皇子争权,倒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场看似简单的争权戏,那就危机四伏了。大臣借皇子争权,乘机掌握兵权,然后宣兵夺主也不是不可能。”叶轻云一边说,一边喂着鱼。
丞相府中:
一个太监急急忙忙的跑着,把木板踏的“噔噔”作响。手上捧着一条白绫,走进了房间。
“这是丞相的意思。”
“这……”
“丞相已将大人您的的家人送走了。”
“好,我知道了。”
谈话之后,太监从房间走出,不紧不慢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