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雅听到有人问魏无羡道:“你们江家的莲花坞比这里好玩多了吧?”魏无羡笑道:“好玩儿不好玩儿,看你怎么玩儿。规矩肯定没这里多,也不用起这么大早。”“你们什么时候起?每天都干些什么?清雅听到江澄哼道:“他?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要不是我妹妹很是刻苦努力,他稍微用点心,估计他还真就不干什么好事了。魏无羡道:“山鸡打的再多,我还是第一这一项你妹妹什么时候超过我了?”清雅默,内心想到:我平时又不与你们一起打山鸡,要不然我未必不能与你一平手。聂怀桑道:“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着我!
进到兰室,蓝启仁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长长滚了一地,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氏家规。再座少年个个听的脸色发青。清雅感觉又回到了学生生涯,不一会儿,虽然清雅仍是在原位坐着端端正正,走近却可以看出她已经睡着了。不一会儿,前方的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谁还有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蓝启仁摔卷轴时,清雅就已经醒了,听蓝启仁这么说,她已知道是在说魏无羡,不禁在心里为魏无羡默哀。蓝启仁道:“魏婴。”“魏无羡道:“在。”“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魏无羡笑道:“不是。”“为何不是?如何区分?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好说。”魏无羡兰室外的郁郁碧树,道:“臂如一棵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练成精,此为‘怪’。”清雅本想继续睡梦周公。
却听蓝启仁道:“江碧!”清雅正奇怪为什么蓝启仁会叫别人,却听偌大的兰室中静了许久,直到众人都看向清雅时,江逾白才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忙道:“在!”蓝启仁冷笑一声:“莫非刚才睡得太迷糊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清雅冷静一下随即答道:“晚辈知错。”“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屠夫。”“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那一品白牡丹?”“金星雪浪。”“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岐山温氏先祖,温卯。”江逾白为自己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心想好在看《魔道祖师》看的熟。
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们,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清雅这回却沉默了,旁人以为他犯了难。清雅却是在想:“魏无羡快出场,该是你的戏了。看他们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不准翻书!”见魏无羡和清雅半响不答,道:“忘机,你告诉他们,何如。”蓝忘机颔首示礼,淡声道:度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