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你说你太太留了一封信,那么那封信在哪?能给我们看看?”
马博远:“信在楼上,我的房间,我这就去取。”
顾臻和秦小曼跟着准备上楼,马博远说道:“几位等着就好,我去拿。”
秦小曼:“不用了,我们跟你上去看看。”
罗非下台阶把沙发上又一次快要睡着的顾臻拉起来,摇了摇:“起来,上楼了。”
顾臻小声道:“罗非,你都不是人揍的你,太丧良心了。”
罗非:“我又怎么了?”
顾臻:“昨天晚上实验陪你到凌晨一点,我就睡了三个小时,还给你做饭收拾屋子,六点报道,好不容易眯一会,你……哎!”
罗非:“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快走吧。”
哼!我算是知道了,罗非就是这样。
我知道我错了。
但我就不改。
麻蛋!
与此同时,妇人在房间有些坐不住了,打电话给了自家路上:“吴律师,赶紧来一趟。”
马博远开门进来房间:“我找找啊。”
罗非和顾臻四处看了看,却发现一个……百乐门的徽章,又看了看那人的皮鞋,又看到了马票。罗非道:“昨天的马票?看来你妻子的失踪,对你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影响啊。”
同时,顾臻也找到了一本「缘因笑啼」的书。是下册。
马博远拿过马票:“哦,这都是…朋友硬拉我去的,帮我散心,不好推。”
罗非:“哦,那我刚才看到你的舞鞋,新打了蜡,是今晚要出去跳舞吗?”
马博远:“啊……习惯了…羊皮不打蜡是容易坏掉的。”
罗非把手里的徽章扔给马博远:“那去百乐门也是习惯?”
马博远刻意忽视罗非的问题慌乱的抽出信:“额……信找到了。”
秦小曼接过信:“博远,我走了,你的母亲蛮横无理,你对家庭生活毫无负责心,今天她使我明白了,我不愿在忍受下去,我要去寻找我的新生活,作一名活的有意义的新女性,就此别过,阮梦竹。”
罗非拿过信,闻了闻,皱眉道:“不对。”
秦小曼:“信是假的?”
罗非:“信是真的,是时间是假的,这封信应该是马太太一年前离家出走前写下的吧。”
马博远:“她是……是经常,是吵着要离家出走,可你凭什么说这是一年前写下的?”
顾臻揉了揉眼睛:“新女性,一年前上映了一部电影,叫新女性,讲的是女性冲破封建家庭的牢笼,奔向新生活的故事,今天她,这个她,说的就是故事的女主角吧。”
罗非:“还有墨水的自己变化,和信封的老旧程度。”
罗非:“所以在和封信是她一年前写的,你把这封信来冒充是她这次写的,什么意思啊?”
秦小曼:“马公子,向警方提供伪证,是有罪的。”
马博远:“这…这封信是我妈找到的。你,你们去问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