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宁站到中间开始跳舞。
她身姿轻盈，一颦一笑与这舞相得益彰，犹如天外飞仙，明艳动人。
一舞作毕，长霖已经被深深的震撼和吸引，他似笑非笑，眼神中透露着赞赏之情。
“公主此舞尤为震撼，不配乐就已经很好了，在下大致知道该如何配乐了。劳烦公主明日再来一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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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泽。”
颜泽正在亭中喝茶，突然身后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竟是师父清仙子。
他立刻起身行礼。
“师父。”
此女身着黑色素衣，眼神凌厉，大约四十岁，但是看起来很年轻，皱纹很少，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她走到颜泽身边，把手搭在他肩上。
“颜泽，你最近是越来越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了。”
颜泽面不改色。
“徒儿并未忘记师父所说。”
清仙子一掌把他推到一边的柱子上。
“我说过什么！你不可对任何人动情！可你呢？你当着三位长老的面，说那北宫旻霜是阁主夫人。还替她扫除障碍。你以为我出去云游就不会回来了是吗，就不知道你做什么了是吗？”
颜泽站好，又作揖道：“师父，我并未动情。您说过，情是会让人迷失自我的，我只是想让她对我动情，以此……来得到我想要的。”
清仙子听了这解释，态度倒也缓和了许多。
“但愿如此。我希望你记得，你喝过无情水。一旦动情，你就会折寿三十年，在痛苦中死去。”
颜泽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对了，我近日要在清风阁闭关。给你一个任务，让北宫旻霜名声扫地，再无崛起的可能。最好是能杀了她。以此来证明你并未动情。”
“是。”颜泽机械地回答道。
“阁主。”疾风从外进来。
颜泽身形一震，扶着桌子就吐了一口血。
“阁主，您这是！”疾风立刻上去扶他坐下。跟着颜泽十年却从未见过他这么狼狈。
“不碍事……”
“阁主您从未跟我提起过无情水一事。”
颜泽长叹一口气。
“这无情水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喝的，我没有映象了。”
“当真如清阁主说得这般严重？”
颜泽点点头。
“您对那公主……”
“既然你听到了，就不必我说了。”
疾风低下头。
“晚上去见华康。”
疾风一愣，什么时候颜泽会跟华康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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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戌时，华康正准备关窗睡觉，突然两道黑影闪过，他朝外面望了望并没有看见什么。
“难道是我眼花了？”
当他关好窗，只见一人跪坐在那里，一人站在一旁。
“你！”华康着实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颜泽。
“阁主，这是何意？”
他走到对面坐下。
“自然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
……
第二日，芮宁又来到月宫。
伴着琴声，此舞更有灵魂。
“公主，此舞可有名？”
“并未取名。琴师若有好名还请赐教。”
长霖深思一会。
“在下不才，但是，此舞犹如鸟儿一般活泼灵动……不如就叫灵凤盘霄。”
芮宁点点头：“我很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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