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边伯贤其实自心里一来就有一丝异样的感受,他行为风流,生的又最是倜傥,毫不吝啬的说,不同于吴世勋的刻意撩拨,边伯贤那种来自军人的坚毅深情的温柔更让我沉醉。
梦醒时分他总是会伸生出纤长骨感的手,从身后环住我,在耳边轻声呢喃我的名字。
“茵茵……茵茵……”
不过倒是自从我遇见边伯贤后,他将我从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带了出来,虽然也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再没品尝到过与同伴分享一块馒头的幸福。
边伯贤待阮茵茵不薄,给了她荣华富贵,也予了她恋人的光明正大。
我跟了他五年,边伯贤却从未再找过新欢,一直以为他是对我深情……
直至三年前我与一名女仆外出,遭遇不测被歹人绑上山上的一座仓库,直至边伯贤赶来,我少见他这么慌张的神色。
竟自负的以为是为了我。
他将从不离身的枪支放在地面,双手平摆展开道。
边伯贤“放了沈欢怡,钱一分不差的放在后面的土坑里。”
原来,竟是为了让我做这个挡箭牌。
所以第一眼开始我就认出沈欢怡了。
罢了……
昨天夜里沈欢怡趁着夜色偷摸着从窗外翻了进来,就在我讶异与她的身手时,沈欢怡竟也没多与我解释只是告诉我,我要的东西已经送去分析其中的成分在过些日子便能出结果,临了她深深地道了一句。
沈欢怡“这里是不是什么好地方,阮小姐迟早搬走吧。”
我只是没想到她昨天的话竟有如此深刻的含义。
今天早些时候,我便被楼下咣咣当当的阵势吵醒。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蔓延上心头,我哪时有此时这么慌乱过。
尽管如此,我还是强撑着到镜子为自己梳理一番。
楼下越来越多瓷器砸碎的声音,以及女人慌乱的尖叫……
这是……怎么了?
军靴与地面发生摩擦,他们向楼上不断的靠近。
我感觉到那群人四散而开,分别去敲开其他人的房门,我不清楚这群人什么来历,但必定来者不善。
“咚咚咚!”
门外响起粗暴的砸门声,我缓缓起身暗自思忖了一下对策。
早看过窗子了,里里外外的被围了几层。
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扭动了一下桌子前的梳妆镜。
地上的砖板立刻松动了几分。
这条密道是吴世勋先前与我讲的,或许没有人知道,这座翠青宛的主人其实一直都是吴世勋那个老狐狸,他靠着这个表面梨园,可收了不少油水,又派了另外的人来高调管着,到时候出了些什么事情怕是也牵连不到他。
高……实在高明,不过此刻我还真得感谢他的精明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