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夜永愁”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捉摸不透。
“不用了姜管家,”我踏上限量版滑板,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上边白贤的手,“唔,你去给capture也拿一个滑板。”
父王不在,母后冬眠ing,王兄只望我能幸福,姜管家遵循命令,拥人视而不见。
“会滑么?”
他笑,舌尖抵着后槽牙。
左脚踏上滑板,右脚轻滑地面,我们同时踩上滑板,但要属我的技术更好,长发狂舞衣袂飘飘,指尖穿梭春季的风,闭眼缕缕青草的润。
偶尔转头,“夜永愁,快点!”
他就那么看着我,娴熟的拐过一道道街巷,避过一层层妨碍。
路过卖花的小女孩,边白贤随手拿了一枝蓝色妖姬,留下血族通用货币。
“客官,你还没找钱呢!”
站在校门口等他,周围好事者也跟我一起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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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香清风徐来,他也来了,几乎是在所有人眼中,和我,金童玉女的般配。
“蓝色妖姬,给你。”
羞涩接过,踮起脚尖,在他侧脸印下一个无形的唇印。
“喔!!!”
“快发校园论坛,我们的校霸文锦字公主被征服了!”
“哟~!安排!”
早恋不早恋,关键愿不愿。
只要我心愿,管你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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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无意穿堂风小巷。
江城暮忘情的吻着南楼画,最后停在她的胸口上。南楼画白皙的脖颈上满是红印,鲜红的嘴唇上都是牙印。
“暮……别在这……”南楼画自知理亏,所以没有反抗。
“你以后还敢和别的男人来往么?再让老子见到,就狠狠地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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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你的命一直都是老子的,老子要你往东,你绝不能往西。”
南楼画被他一句话打醒,再次恢复一直以来的拒人千里。
“我知道,你和Ace,我都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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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浥被老鸨恭恭敬敬带到海边的小木屋,由那个细皮嫩肉的16岁丫头唯唯诺诺地伺候着。
那天,父亲的尸体冰冷,被浪潮卷回沙滩,丫头借了厌浥一点钱,披麻戴孝三天,三天茶饭不思没合眼。
“本少爷要走了,你是打算继承你父亲的衣钵,还是随本少爷到另一个地方去?”
也算是报答这小丫头的救命之恩。
她当然随他走,这个地方,若是爸爸死了,她指不定过得怎样悲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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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永愁自然是搞不懂,为何总有性奴爱上主子、女人被当做宠物狗也爱上主子、受害者爱上施虐者的新闻播报。
后来经过查找,SM可以说明一切。
就像那个少女,喜欢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