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熟睡,桌子被人狠踢一脚,我的脸蛋在光滑的桌面摩擦,摩擦力导致脸蛋通红而疼痛。
“给、本、公、主、让、开!”北佳人爱恋的目光和边白贤怜悯的目光相遇,脸色一僵,口气更绝。
老师双方都不敢得罪啊,只能求老天爷开开恩,让自己躲过一劫吧!所以她又逃到安全区域去了。
“好生嚣张跋扈的语气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疯子自找没趣。”我慵懒的揉了揉脖子,勾上同桌的脖子,无声宣告主权。
北佳人恨得牙痒痒,周围有一个不识抬举的道,“文锦字公主,如今北佳人公主家大业大,已不是您能抗衡的了……”
言下之意,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是吗?“那谁口气可真大呀,不怕落在本公主手里,抽筋拔骨,痛不欲生么?”
“狂妄自大,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北佳人此话一出,众鬼一听言之有理,纷纷附和。
“听说文氏各类经济资源皆被垄断,资金紧张,金融危机……”
“现在没准连老子的家世都高攀不起呢,还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到时候,老子可是要把你按在地上玩腻来的~”
“文锦字啊,看着小辣椒一枚,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么味道,还有没有力气反抗……”
越来越污秽,我情绪气得连续高升,岂料他们更加放肆。
“公主,你是不是迫不及待了?想想你在老子膝下承欢妖娆妩媚的姿势……”
“荒谬!”我忍不住爆粗口,“特么的,本公主好歹也是一方之主,你们再敢欺负本公主,小心你们的脑袋!”
“哈哈哈!性子烈,老子喜欢!”
老师左右为难,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窗外早已聚集一群好事者,更有甚者,吹起了流氓哨。
“等你什么时候得手了,不忘了给小爷我分享分享!”
“滚!”我气血攻心,耳边嗡嗡作响,阻止不了,不愿逃离……大脑充血般压抑。
这时,校长领进来两位气宇非凡面如冠玉的少年郎,有模有样,郑重其事的亲手交给老师,临走不忘叮嘱老师几句。
值得校长亲自走一趟的,绝对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大家安静,安静!”老师有板有眼,“接下来请新同——”
“哇!我知道他们!”
声线压低:“那个玩世不恭的叫做江城暮,另一个高冷无情的不就是南楼画么?他们旗下产业遍布范围极广,关系网庞大;总结一句话:他们不好惹。”
北佳人目光在两人脸上逗留了一会,暗自欣喜今天遇到的帅哥各有千秋。
江城暮和南楼画就坐我们身后,南楼画那冰冷冷的目光,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上边白贤的视线。
“嘶……”
像是被一个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鸡皮疙瘩起一身。
这节课依旧那么安静,同学们即使各干各的,也阻挡不了有些人学习的心。
老师也是有些欣慰的,卖力的在讲台上唾沫星子四处乱飞:“≧/~(#‵′)┑Д o Z……”
春天是我开始冬眠的季节,四季无间断,来来回回轮回也无间断。
看着同桌冬眠正香,边白贤的邪恶因子突然大涨,胳膊肘戳醒我。
我迷糊的瞪着他,他一本正经道,“别睡了,老师叫你擦黑板。”
我习惯性地胡乱理了理发型,拍醒懵懂的自己,大步流星地走向黑板,老师满意的点点头,我笑了笑……
头也不回拿起黑板擦擦了个一干二净,这满满的一大黑板,老师也真是够勤劳。
看着老师震惊的表情,我满不在乎玉手一挥,“别感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台下早已笑作一团,我也不恼,北佳人又鹤立鸡群搞特殊了:“你装疯卖傻够了,这些都是老师呕心沥血写了半节课给我们的当堂练习!”
我挑眉,目光直直对上那喜欢恶作剧的某人,只见他也正看着我,桀骜不驯的坐姿与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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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掐了一根白粉笔,不久,黑板上就写满了密密麻麻娟秀的变态难题和解法,那些题和老师出的分毫不差。
当代,拥有这种记忆力的屈指可数,边白贤看我的眼神都有意味深长的意思了。
身后有人戳了戳我的头,我恼怒转身,是江城暮邪气的笑,“我看你姿色不错,有没有兴趣做我一兄弟的女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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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呵呵了,伸手摸了摸同桌的碎发,“这,老子男票。”
江城暮一脸:“了解”、“安排”;就连南楼画那个面瘫也往我们这瞟了一眼……
然后江城暮和南楼画又相视皮笑而肉不笑,意味不明,稀奇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