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心惊胆战地把慕北拖上飞船,生怕飞虫海盗团后悔,“飕”地一下就没影了。
“喂,你怎么没走啊?”慕北笑着问。
“你少bb,本旺可不是为了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没付呢,你可这是个疯子,疯子,”二哈气嘟嘟地骂了几声,觉得解气了说:“我带你去看医生,盖文星虽然比较荒芜,但还是有城市的。”
慕北笑了笑:“谢啦,你别说,这是我从来都没有的感觉。”
二哈撇了慕北一眼,说:“真搞不懂你这富二代怎么会想去彩虹海那个地方,先说好,带你在宇宙转转,到了风暴法米拉的比赛现场咱们就分道扬镳。”
“OK。”
“说宇宙语,本旺听不懂你们那的土话。”
慕北望向窗外,黄沙漫天,偶尔有人走过也看不清楚,不知不觉他睡了过去。
“欢迎来到洛哈得城,飞船停放一千U。”
慕北被一阵声音吵醒,二哈说:“到了,飞船的检测仪显示你身上多出骨折,这有个推车,我拉着你。”
“谢谢。”
二哈补充道:“要加钱。”
“卧槽,你这黑心的狗 ,”慕北骂道。
“不干了。”
“别别别 哈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少说两句,保存体力。”
盖文星没有什么好风景但盛产一种矿石,洛哈得城也被一些矿商占据,当然还有一些小型的组织,以及一些被矿商豢养的流犯,总之非常混乱,但也有一片净土,那就是宇宙医疗组织光明会。
“他旺的关门了!”二哈看着慕北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门的大爷说:“是啊,前些天矿商们为了抢夺矿区打地非常厉害,光明会紧急撤离了,医疗物资现在也只有那些富有的矿商有了。”
“完蛋了,那些矿商可不是什么善人,”二哈叹了口气。
慕北笑了笑说:“没事二哈,我是自由者,回复力比较强,要是走运抽到木元素,自己就能好。”
“少废话啦,你的运气可并不怎么好啊。”
“你是自由者?”一个裹着土褐色长袍的人突然说:“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你一个忙。”
二哈急忙说:“可以,可以赶紧的吧。”
长袍人冷冷地瞪了二哈一眼:“宠物有什么资格说话,我要他说。”
“你他旺的,”二哈攥着爪子小声嘀咕。
慕北盯着长袍人,几秒后说:“力所能及,不伤天害理。”
长袍人:“当然,跟我来吧。”
二哈拉着车喊到:“你丫的走慢点。”
长袍人:“四条腿还跟不上?”
得,二哈懒得跟他说话了,太伤旺的心了 ,跟着长袍人越走越偏,都快出城了,长袍人拐进一个小洞穴。
“艾咪,我回来了,”长袍人冰冷的声音变得柔和。
“哥哥。”
洞穴的门打开,跑出一个酷似人类女孩的猫耳少女,给漂亮的脸蛋添加了几分可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有保护欲的女孩。
“你们是喵星人,等等 ,喵星人不是在几年前被银河眼,”二哈顿了顿道:“不干了,我们不干了。”
长袍人掀开帽子,是跟艾咪一样的猫耳少年,只是脸上有一到从额头到嘴角的疤痕,他冷冷道:“见了我们,你们要么帮忙,要么死!”
艾咪拉住长袍人的手,哀求道:“哥哥,别再连累其他人了。”
“可是放他们离开我们就危险了,”长袍人道。
“他们一定不会出卖我们的,”艾咪朝慕北微微一笑,“对么?”
有时候爱情来的就是那么突然,谁还没有一个二次元的梦啊,慕北说:“我觉得吧,都好商量,大家都是宇宙的一分子,帮个忙举手之劳嘛。”
“旺的,果然要去彩虹海的人都是疯子,”二哈拍着脸叹道。
慕北撇了撇嘴说:“去彩虹海已经得罪银河眼了,帮他们也无所谓不是。”
“你是老板,听你的,”二哈无奈道。
长袍人:“艾咪,去拿药品来。”
“好的哥哥。”
从艾咪口中得知长袍人名叫卡特,他们在盖文星已经躲三年了,但是原因她没说,慕北看的出那是一段悲催的经过,谁还没有伤心事不是?
“你真的相信有彩虹海么?”艾咪忽然问道。
慕北微微一笑,尽量显得轻松,说:“有的,我一定要去,不为别的,只为找回我哥哥。”
“你也有哥哥呀,真好,艾咪的哥哥可疼艾咪啦,”艾咪天真的笑道。
“其实,我哥哥在我五岁的时侯就离开了。”
“对不起。”
“没什么,他去彩虹海也是为了我。”
“什么,你个也是红魔鬼的船员?”二哈问道。
“对啊,听说是副手。”
二哈瞬间汗毛竖立,颤颤巍巍地说:“天煞,他旺的你哥哥是天煞,这事没什么人知道吧?”
慕北有些不解,“怎么了?倒是没什么人知道。”
二哈还没开口,卡特说:“红魔鬼是前往彩虹海的引领者,那天煞就是开路人,阻挡者近一半都死在天煞手中,银河眼折在他手里的人最多,因此银河眼给他判定的危险指数比红魔鬼还高,你的仇人看来会有不少 ,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强我都敢吧妹妹交给你,但现在看来不行,你太危险。”
艾咪:“哥哥,我想去彩虹海。”
“那只不过是一个骗局,”卡特说。
艾咪微微一笑:“其实哥哥也希望是真的不是么?那样我们的族人就可以复活了,我们也再见到爸爸妈妈了,艾咪真的很想他们。”
“够了,”卡特背过身不让艾咪看到眼泪,“这种荒谬的事就不要提了,让他们在这休息几天就离开吧。”
“哥哥,”艾咪低下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艾咪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喂,你怕了,”慕北说。
二哈像被戳破了心事,慌乱的说:“哪,哪有,我好歹也是星际联盟出来的人,银河眼有什么好怕的,切。”
“要是有危险你就走,我可以去拼,但我没资格要求你为我去拼,命是自己的,你走了我不会怪你。”
“切,别把自己说的像圣人一样,好好休息,我出去透透气,”二哈赶紧逃似的跑了出去,他怕,他真的怕,但他的心又告诉自己,不可能逃一辈子,不可能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