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容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刚才刘管家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印在脑子里。
再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和张允厮混玩笑的日子。袭容只觉得一片惨淡凄凉。
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而已...何以,当了真啊...
袭容闭了闭干涩的眼睛,想着,等张允回来,就让他放自己离开。想着想着,竟是直接睡了过去。
真的好累,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啊...
袭容,你为何落入这般地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百鸟馆里,纸醉金迷,酒**色。张允沉闷着一个劲儿灌酒。眼眸微醺。想着晕倒了的袭容,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旁边一个丰腴貌美,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酒女端着一杯酒,妖妖娆娆的坐到了张允旁边。
一边搔首弄姿,一边吐气如兰的对着张允轻喃:“先生,一个人吗?不如咱们喝一杯?”
手不安分的从张允的脸上滑到领带上,气氛说不清的暧昧。
张允眯了眯醉醺醺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酒女身后靠在吧台一角喝酒的人。
那些人边漫不经心的喝着酒,还一边往张允这边撇。
张允颇为暴躁的放下酒杯。啧,跟了一天了。要不是为了让这几只小虾米去跟苏真严禀告自己“风流快活”,没一阵子就抛弃了那伶人另寻新欢的事,还真是懒得演下去了。
漫不经心的取下酒女脖子上的丝巾,捆了那酒女的一只手,吊儿郎当的把人拉进了包间。
一旁假装喝酒聊天的跟踪者见了,立马放下酒杯,快速的跟了过去。
张允把那酒女带进了包间,立马把手一松,嫌恶的在裤子上抹了两把。缓缓从裤兜里掏出两块金条,边掏心里面还边吐槽:在兜里装两块金条可真他妈重。
坐在圈椅上,翘着二郎腿,把那两块金条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扔给了旁边的酒女。
“你,在这儿叫,叫得越大声越好,叫得好了,爷还有赏。”
那酒女看到两块金条,眼睛都亮了,一把抓过来,用力咬了咬,疼得龇牙咧嘴,但眼睛却眯成了月牙。
还假吧二五的舔着笑懂装不懂地问了张允一句,“爷,您要我叫什么?”
张允撇了一眼酒女那模样,嗤笑了一声,“别浪费爷时间,你不叫,外面有的是人愿意叫。”
酒女见这位爷发了火,也不敢拿乔,赶忙收起了金条,掐着嗓子,就开始娇娇柔柔的叫了起来。
不愧是百鸟馆出来的,那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娇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气声,让人听了不禁红到了耳根子里。酒女或许是不愿放过这财大气粗还俊气的男人,边叫着,还边往张允裤裆瞟,甚至还暗搓搓的伸出手准备做些什么。
张允也不愧是爬到了这个位置上的少将,只望了那酒女一样,眼眸里带着血色的腥气,酒女就安分的在一旁心无旁骛的叫了起来,再也不敢有任何别的心思。
屋外偷偷跟踪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暗暗啐了一声,颇抱怨的在心里嘀咕着:这少爷倒好,在里面风流快活,我们还得窝在门外听墙根,瞧那女的叫得声音,不知道被这张少爷弄得有多爽快,回头我也得找那女的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