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沈时成和林宴安出了包间,先把林宴安送回去,再返回包间。
车库里陈叔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沈时成又简单的跟林宴安说了几句,摸了林宴安的头,就走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却又给人无形的力量,林宴安不清楚沈时成到底醉了没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走路没有左右斜幌,说话也没有结巴之类。只是刚刚跟她说话时,注意安全和早点睡觉这两个词他说了两遍。让人觉得很可疑。
沈时成回到包间时,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纪子轩一个人坐在沙发最里面。
沈时成和纪子轩聊了好一会,停止了交谈。两人靠在沙发上,很默契的都没有开口再说话了。
纪子轩与沈时成,说起来是朋友,但更像是知己般的存在,像这样的交谈自纪子轩回来以来有过好几次了。
沈时成选择自己走路回去,相比送林宴安那会,现在已经清醒多了,黄倩像是掐准了时间一般,给沈时成打了个电话。
“小成,在外面?”黄倩听到对方那儿有些车喧声。
“嗯。纪子轩约聚。”
“真准备来伦敦?安安知道吗,还是你准备带她一起来。”黄倩说。
“再看吧,爸那边安排好了吗,指导员呢。”
“跟他打了招呼了,你要的话指导员可以提前来,那你爷爷那边呢,怎么说?”
“都先不说吧,不急,要走打声招呼,又不是不回来了。”
还说了几句之后就挂了。
沈时成有些烦躁,路是他选的,想不通的可以逃避,后果还得自己来承担。强大的占有欲快要把他吞噬了,一切都逃离了最初的轨道。再不走他真的快要疯掉了吧。
那次聚会后,林宴安发现沈时成更忙了,高一的学科对于沈时成来说特别简单,除了高一的课本以外还在修着经济学的书。
虽然一切看似都很正常,却又耐人寻味。好像脱离当初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