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较多,有点崩,我可能不适合这种文
-只想圆了一场梦
-ooc出没
-说好的劳动节番外迟到了两天......字数最多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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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厌温柔只厌离,
江家有女名唤厌离。』
云梦江氏与兰陵金氏素来有婚约。
那便是云梦长女江厌离和兰陵金氏长子金子轩。
江厌离第一次见到金子轩是在五岁那年,那一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雪,金夫人带着年纪尚小的金子轩来到了莲花坞。
云梦很少下雪,今年的冬天的雪却来得猝不及防。原本温和的冬天一下子变了味,热闹的莲花坞因此寂静了不少。
那个时候,江厌离第一次听说金子轩这个人,心中对于这个兰陵金氏的嫡子抱着好奇。雪花覆盖了碧绿色的湖水,江厌离提着灯笼走在回廊上。
厅堂里点着昏黄的灯光,屋里远远比屋外暖和。里面传来女子的对话声,江厌离轻轻的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走了进去。
江厌离进了门,行礼道:“阿娘,金夫人,金公子。”
金夫人笑眯眯的抓住了江厌离的手:“阿离来了呀。”
金夫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公子,眉间朱砂,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或许那位金公子并不想来的吧。
第一次见面,仅仅只让江厌离记住了那位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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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江厌离,性情不争,无亮眼之颜色;言语平稳,无可咀之余味。中人以上之姿,天赋亦不惊世。 但温柔婉约,有一手好厨艺。
江氏长女,江厌离。
莲花湖,水泛开涟漪,一条小舟缓缓的拨开荷叶。
舟上站着一紫衣少女,她的手中捧着一些颗粒饱满的莲子。眉眼弯弯,嘴角带笑。
“阿离,怎么又去莲湖了?”刚刚上岸,一道略微森寒的声音传来。江厌离的眼前站着一个紫衣翩翩的女子,江厌离行礼轻声道:“阿娘,这个时候莲子刚好成熟,我便去摘了些。”
虞紫鸢轻叹一声道:“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去就好了,你是江家大小姐。”江厌离知道自家母亲此时心情不好,略微点头,回了厨房。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午时左右,江枫眠回来了,带回了一个似乎有些怯懦的孩子。
午时,江厌离站在码头,微风拂面,银铃发出清朗的脆响。荷花轻轻摇曳,她嘴角含笑,看着远方的湖面。
“大小姐,你又来等人啦?”一个渔夫划船从身边穿过。
“嗯。”江厌离道。
问答期间,远方缓缓行来挂着九瓣莲家徽的船只,船头站着的男子负手平视前方。江厌离微微一笑,看见了一个好似有些怯懦的孩子抓着江枫眠的衣摆。
江枫眠:“阿离。”
江厌离:“阿爹,这位小公子是?”
那个孩子害怕的躲在江枫眠的身后,一双眸子却看着江厌离。江枫眠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他是我的友人的孩子,叫魏婴。”
江厌离点头,一行人就这样回到了莲花坞。那个夜里,江枫眠与虞紫鸢不出意外的吵了起来,江厌离看着亮着灯的房间,抿了抿嘴,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家里多了一个家庭成员,江厌离还是高兴的。魏婴怕狗,所以陪伴了江澄有一段时间的三条小奶狗就被送走了,正因如此江澄有一段时间对魏婴是报有敌意的。对此,江厌离也是毫无办法。
半个月以后,这种关系终于是缓和了一些,只是......江厌离是可以看出,江澄对魏婴并不讨厌,半个月的时间,江澄也渐渐接受了魏婴这个朋友。
江厌离高兴,江枫眠更是高兴,把魏婴托在肩膀上。江澄一见就不高兴了,江厌离是知道的,江澄被江枫眠这样托着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那个夜里,江厌离担心两个人会出什么事,不放心,睡得并不踏实,忽然有人敲响了江厌离的房门。
是江澄。江厌离猜得不错,两个人的确出事了。魏婴不见了。
江厌离立刻提着灯笼和江澄出门去找,两个人分头去找,江厌离道:“阿澄,喊人一起出来找。”江澄似乎顿了一下,江厌离就出了莲花坞。
莲花坞附近有许许多多可以躲藏的地方,江厌离一边叫着魏婴的名字,一边寻找着。
直到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一只鞋子。江厌离道:“是阿羡么?你跑到上面去做什么?”没有人回应。
江厌离举起灯笼,道:“我看到你了。你的鞋子掉在树下了。”树上忽然传来一个孩童的声音:“我的鞋!”
江厌离道:“下来吧,我们回去。”可是任她怎么说,魏婴就是抱着树干不下来,江厌离怕他摔了,把灯笼放在树下,伸出双手站在树下接着,不敢离开。僵持了一炷香左右,魏婴的手终于酸了,松开树干,掉了下来。
江厌离连忙去接,可魏婴还是摔得一砰,滚了几滚,抱着腿嗷嗷叫道:“我的腿断啦!”江厌离安慰道:“没有断,应该也没骨折,很疼吗?不要紧,你别动,我背你回去。”
她捡起魏无羡在树下的鞋子,道:“鞋子为什么掉了?不合脚吗?” 魏婴忍着痛出的眼泪,忙道:“没有啊,合脚的。”
江厌离帮他穿上鞋子,捏了捏鞋尖,道:“是大了一点呀,回去跟你改改。”
江厌离把他背了起来,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往回走,一边道:“阿婴,无论刚才阿澄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和他计较呀。他自己经常一个人在家里玩,那几条狗他最喜欢了,被送走了,心里难过。其实多了个人陪他,他很高兴的。你跑出来半天不回去,他担心你出了事,急着去摇醒我,我才出来找的。”
江厌离其实也只比他大两三岁,那时才十二三岁,讲起话来却很自然的像个小大人,明明自己也是个孩子,却一直在哄孩子。她的身体很瘦小,很纤弱,力气也不大,时不时晃一晃,还要停下来托一托魏无羡的大腿,防止他滑下来。
忽然之间,一阵呜呜的哭声被夜风吹来。
江厌离吓得一抖,道:“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魏无羡手一指,道:“我听到了,从那个坑里传出来的!”
两人绕到坑边,小心翼翼地探头下望。有个小小的人影趴在坑底,一抬脸,满面的灰泥被泪水冲出两道痕迹。
这个人哽咽道:“……姐姐。”
江厌离松了一口气,道:“阿澄,我不是叫你喊人一起出来找吗?”
江厌离伸手把弟弟从坑里拉起来,掏出手帕敷在他流血不止的额头上。江澄神情萎靡,黑眼珠偷偷瞅一瞅魏无羡。江厌离道:“你是不是有话没有对阿婴说?”
江澄压着额头的手帕,低低地道:“……对不起。”
江厌离道:“待会儿帮阿婴把席子和被子拿回去,好不好?”
江澄吸了吸鼻子,道:“我已经拿回去了。”
两人的腿都受了伤,行走不得,此时离莲花坞尚有一段距离,江厌离只得背上背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魏婴和江澄都搂着她的脖子,她走了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道:“你们这让我怎么办呀。”
最终,她还是走一步停一步地把两个弟弟运回了莲花坞,轻声叫醒了医师,在他给魏无羡和江澄包扎治疗完毕之后连声道谢。
(我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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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随着两个弟弟渐渐长大,莲花坞更为热闹。
“师姐!”
“阿姐!”
远方两个紫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江厌离手中拿着灯笼,见到来人轻轻一笑道:“慢点,小心摔。”
江澄魏无羡停在了江厌离的面前,看起来有些傻。
魏无羡道:“师姐,金子轩明天要过来?”
江厌离微微低头,轻声道:“嗯。”
江澄道:“他有什么好的,目中无人,骄傲自大,怎么配得上姐姐,让我说,姐姐应该嫁给……”江澄想了半天,一时竟没想起有什么人能配得上自己姐姐。 她配得上全世界最好的人。
江厌离没有回答,但是态度已经表明了。云梦双杰没有办法,谁叫江厌离喜欢呢。
“好啦,已经很晚了,快回屋吧,夜里凉。”江厌离给魏无羡拿下了沾在他发上的草叶。
正值盛夏,夜晚虽然有些风,但不至于凉,相反是刚刚好。
江厌离今年十七八岁,已经是一个温柔的女子了。金子轩,这三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十岁之后,金子轩就再也没有和金夫人一起来莲花坞。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第二天,江厌离有事离开莲花坞,回来的时候校场上那抹金色已经十分挺拔,没有当初稚嫩的模样。
当然,下午,江厌离在莲花湖里捞起一只湿漉漉的金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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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
江厌离静静的站着,小舟缓缓划远,那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勾肩搭背,渐渐远去。
接下来的一年里,会安静吧......
那一天,江厌离在厅堂用膳,江枫眠收到了飞鸽传书,来自蓝老先生。
虞紫鸢不耐道:“魏婴那小子又惹出什么乱子了?”
江枫眠道:“阿羡他和子轩打架了。蓝老先生叫我去看看。”江厌离剖莲子的手一顿。
虞紫鸢拍桌而起:“他怎能和子轩打架?!”
江厌离轻声道:“阿娘,你知道阿羡他不会随便打人的。”
虞紫鸢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席而去。
江枫眠揉了揉眉心,江厌离抿了抿嘴没说话。
大片大片的莲花盛开着,随风摇曳。江厌离双手交叠在身前,看着魏无羡奔跑过来。
那是她的弟弟。
“不必再提”这四个字重重的敲击在江厌离心头,伴随着父母的吵架,这一场婚事就烟消云散。
她江厌离的确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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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越来越猖狂,禁止夜猎,开办教化司。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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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有女名唤厌离。或许卷【juan】卷【juan】,闭眼。
十里莲花,银铃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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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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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不行了。